娘子,吃掉我! (甜高H)
第(4/11)节
隻手向下面探去,雙手共握住他粗長的碩大,一手慢慢的上下地搓擦,一手捏住他腫脹的前端,拇指按在箭頭頂部的透著光的細嫩薄皮上,壞壞的一彈。
“嗯!”正在含咬她玉乳的男人,悶哼一聲,抬頭看著她,眼裏火燒得更旺了。
她向他頑皮嘟著嘴,拋過一個勾魂媚眼,挺了挺身體,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便扶著手中紫色的碩大巨蛇,對準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來。狹窄緊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著她手中的揚起的碩 大。本以為,她體內已經被奕歐調潤過,加上“合歡酒”催情,裏面也是水濕潤滑的一片。然後,“啊……”的驚詫一聲,她雪白細長的雙腿已被他左右叉分開!
她有些呼吸不穩,目光迷亂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看著他從自己體內褪出去,而自己那被這個碩大火熱的外物忽然硬塞捅進來的甬道,則隨著這猙獰巨蛇一點點的褪出,快速的收縮,張合,顫抖,緊致的內壁壓擠著這個青筋蹦起的蛇頭,這彼此肉體間最親密的摩擦,燒紅了她的臉,燙熱了她的心。
“嗯……我要在上面……吃掉你……”應曦哼哼嗯嗯地說著,奕歐一笑,一個轉換,便是女上男下的體位。
她壓著他,手指在他眉目間裏遊動,順著他五官輕輕地勾畫,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軟的唇肉上細磨,她紅潤豔麗的雙唇微張著,唇眉笑得嫵媚妖惑。
他“哦”了一聲,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卻被她巧妙的避開,她俯下身子去,前前後後挪移著自己的身體,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前遊走,逗弄著兩粒硬直的紅豆。嘴巴卻沿著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結,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動著的結骨頭,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脖子上,頭頂上奕歐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著脖子一路向上,舔撩過臉頰,停在他耳朵旁,輕咬了一下耳垂,然後惡劣無比的往他耳洞裏,吹了一絲涼意,讓奕歐忍不住渾身一顫的當口,俯在他的耳邊,媚眼如絲的挑逗著說,“夫君,我們早些完事,早些休息吧!嗯?”
他點點頭,雙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個“好”字,似乎在撐著最後的一絲理性,高舉起一隻手,撫在她的頭上,梳理了一下她細滑的長髮,才勾起她的臉蛋,直到她與自己脈脈相望,才語調有些急促的道:“應曦!我愛你!”
她聞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來,忽然伏在他的結實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的喊了出來,才停下來,望著他說:“我知道啊,你已經、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只不過……”她低頭望著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經滲出了一圈血跡來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著腮子接著霸道的說:“這話我愛聽,以後你只准說給我一個人聽。”
“好 ,你若喜歡,我天天只說給你聽!”他心情大好地承諾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這鄉里的風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愛得越深。這個牙印便是兩夫妻間對彼此作出的愛情的承諾。
“可是也不能只說不做啊!”應曦繼續提高要求,卻不知道這句話說者無意,卻聽者有心。
“只說不做?”奕歐一聽這話,臉色一白,胡思亂想起來。不是已經正在做了嗎?難道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不夠好?男人平時隨你說他什麼都行,但是卻不能說他在床上不行,特別是這句話如果是出自他心儀女子之口,這無疑對他來說,是一場毀滅性的晴天霹靂。奕歐的男人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來,而且越來越巨大,越來越澎湃。
他一個翻身,把應曦壓回自己的身下,望著一臉疑惑的女子,咬了咬牙,幾分惡狠狠的說:“誰說我不做的,以後我天天做給看!”接著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那樣,他跪在她的兩腳間,巨蛇對準她濕滑的入口,猛衝直撞,兇悍無比。
“唉!你……嗯啊……輕點……啊……”應曦這才知道他誤會了,來不及開口解釋,體內胡攪蠻纏的巨蛇抵得她穴肉發疼,猶如鋼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這她內壁的疊層細肉,碩大的蛇身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脹脹的,蛇頭高高翹起的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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