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雁代云惜淯于夫人看着夜空下的熊熊大火,发疯似地癫狂大笑,身后火舌张牙舞爪,直到与这烈焰彻底融为一体,在天地之间肆意嚣张地盛放
第(3/4)节
慰夫人受惊之心,向夫人赔罪。”
曹军部将依旧平静的笑容。
有侍女上前道:“夫人不能去!”
堂下的曹兵见状便纷纷围上来,变了脸色,抽出刀剑作威胁状,而部将却呵斥他们无礼,让于夫人无妄受到惊吓。
她转首好言安抚侍女:“你们不必跟来了,好好照顾自己。”
漠然看着他们,目中宁静淡泊,于夫人挣脱侍女挽留的手,默然朝外走去。
部将在旁让开道路,道:“多谢夫人,那就让末将护送夫人出城。”
他挥手让士卒让开,一队军士跟在于夫人身后,如同素日随她出行的奴仆一般。
宴毕,张绣众人才出中军帐,向自己营地走去,还未出营,却见于夫人突然出现在此地,身后跟着一队曹兵,大惊,于是上前截住他们。
他说话打颤,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时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母亲这是去哪?怎么会在这?”
于夫人微笑道:我儿,没什么,不过是曹公请我叙谈故人之情,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故人,张绣疑惑,他们从前与曹操并无什么交往。
有曹军上前道:“还请张将军让路,曹公该等不及了。”
曹军不等他回复,上前推开他,带领于夫人径直向曹操营帐走去。
“天呐!”
张绣大叫一声,以手抚额,昏厥倒地,他身后众人虽然羞愤交加,在曹营中却不敢发作,只能慌得忙去将张绣扶起。
“将军,醒醒啊,将军,醒醒啊……”
强激之下,张绣第二日才悠悠转醒,问道:“母亲还没回来吗?”
众人见他醒来,纷纷围拢上来,见他询问,终于敢流泪哭泣。
“我们派人去接夫人,被曹军阻拦,不让我们进去,说军营重地不得擅入,又说曹公与夫人一见如故,还要多留几日。”
张绣大恨,捶床大怒:“曹贼欺人太甚,是我害了母亲呀。”
又咬牙切齿,红目道:“曹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曹操纳了于夫人之后,神情如往常纳人妻妾一般,却听闻手下来报:“间谍探知,张绣在营中听闻于夫人不还,大恨,自绣以下的张济旧部,都在偷偷哭泣。”
“如实?”
“千真万确。”
曹操又道:“那天我见张绣部下有一人骁健非常,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是胡车儿,张绣亲近之人,勇冠其军。”
“你去找胡车儿来,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而后张绣也得知曹操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给他的骁将胡车儿许多金银,夸赞他的勇猛,随后两人秘密交谈甚久,他疑惧曹操收买此人刺杀自己,便暗中将胡车儿收系,人赃并获,拷问果然如此。他见曹操欺辱他的母亲,拉拢部将人心,真有将他逼入孤家寡人之境,好毒的心,做一降将又有何尊严,还不如当初拼死一搏,挣个磊磊落落。
他于是向贾诩询问计策,欲图报仇雪恨。
贾诩素受张绣尊敬恩惠,道:“如今两军同样驻扎在外,距离相近,我倒是有一个计策。”
张绣道:“敢教先生教我。”
“之前我们将淯水旁的平坦之处让与曹操驻扎,就说我们现在所处地势低洼,想移到高处去,而移营必将途径曹营军中,而我们可就趁机掩杀过去。”
贾诩又道:“还不周全,我听闻典韦性忠至谨重,日夜几乎寸步不离曹操左右,又有亲兵数百人,环绕在大帐周边护卫,他们军中常说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不带盔甲是不能制服他的。”
“将军可说由于我们大部分车辆都挪给曹军使用,我们现在移营时每辆车必然装载过重,沿途须得兵士披甲护送。”
张绣整顿精神,要求面见曹操,曹操还不知自己计划泄露,见张绣面色如常,不觉心生亏欠,又想自己人多势众,就那么几个人,披甲又有何惧,能耐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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