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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鲁达达纳闷了:“你怎么又不问?”
从煦看着手里的书:“问什么?”
鲁达达:“问我什么事。”
从煦抬眼,逻辑分明:“你都说了,等我出院和我说。”
鲁达达:“你不好奇?”
从煦收回目光,继续看杂志,淡定的:“好奇,但你说了,出院告诉我。”
鲁达达更纳闷了:“好奇你都不问?”
从煦稳稳的,还是那句:“你说的等我出院。”那就出院。
鲁达达惊了。
他上下打量病床上的从煦,如果说之前几天察觉出的一点不同还能用失忆解释,此刻,从煦的从容、淡定、稳重,绝对是一种代表异常的信号。
要知道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过去那六年,从煦都不是个多有气场的人,始终简简单单,一眼到底。
鲁达达自认相熟,对从煦还算了解,然而近几天,种种迹象都让他有种错觉:从煦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很乐观,很淡定,平日里说说笑笑,也会问这问那,但已经很能藏得住话了——
醒来之后,几乎没怎么问过过去六年的事,只那天在阳台,问大家过得好不好。
脾气也变直了,听说在病房直接冲了以前的老邻居。
其他的……
鲁达达看着眼前的从煦,细细地观察,看着。
看从煦认真地浏览杂志,眉眼神情轻松自如。
鲁达达越看越觉得不一样,但人还是这个人,他一时也具体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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