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ó壹8ɡν.cóм 康康脸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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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选择兰泽尔做自己的情人。
他是她已经犯过的错误,哪怕是闭着眼睛,希雅也不至于再把什么人错认成兰泽尔·欧雁,就像一场人生只有一次几率的大病,治愈了就有了抗体,这是不幸后的幸运。
但现在,希雅再一次陷入了这样的恐惧。
错以为万无一失的交付,再度席卷的恐慌让她的腿有些发软。
她微仰头,试图在黑暗里用剩余的感官来验证对方的身份。怀疑的火焰一旦燃烧,方才她心里认定对方是兰泽尔的一切由头,都变成了她的错觉,黑暗中的男子并不温柔,也没有兰泽尔平日里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甚至没有问她的感受,和少女的交合显然让他享受极了,不必察探希雅的回应,征服欲和极度的欢愉便已经推着他抱起希雅的臀,一次次低吼着,粗暴地顶入。
她的乳在他怀里剧烈颤抖着,又被他的一只手放肆地揉捏,好像他觉得这样粗鲁的玩弄能给她多大的快感似的,希雅的后背一次撞上瓷砖,冰凉和火热撞击在一起,变成一派兵荒马乱的恐惧,她的手腕还被他把持着,动弹不得。
这算不算是强奸?
还是另一个愚蠢的错误?
希雅的眼眶酸涩极了。
她再一次默许了一个错误男子的侵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素昧平生且多半心怀不轨的人,她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说不定刚好是她最讨厌的脸型,说不定他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怪癖,而她一无所知。
蒙在她眼前的手帕渐渐湿润,然而对方并没有察觉到。
颤抖着承欢的殿下觉得自己是一个团不属于自己的软肉,她再也不觉得欢愉了,这是一场征服者的游戏,而此刻连推开他的权力都没有的自己,失去了高傲,失去了尊严,殿下微微张开口,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到她的唇边。
好疼。
性器再一次深深顶入。
好疼。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下的,只记得自己哭得眼前一片模糊,甚至在男子松开她手腕的时候,也没有去摘开眼前的手帕,反正也看不清了,她想,又或者她还是害怕。
殿下现在还没有勇气去看对方长什么样子。
那个人的手指有些犹疑,欲望兴头上戛然停止,希雅还能感受到他未尽的灼热,青年叹了口气,却没有继续强迫她,伸手抚上她眼前的手帕,被她瑟缩着躲开。
他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显着她的躲闪没骨气而丢脸,可她也不在乎了。
他好像犹豫着要说什么,即使什么也看不见,殿下也能感觉到他不再冰冷的气息,可那又怎么样呢?并不能让她因此便宽慰一些。
希雅觉得自己有一些喘不过气,哭泣和恐慌都让她缺氧。在同一个致命错误上连续跌两个跟头,还都是半推半就的沉迷,羞耻和自我厌弃再一次摧毁了她,这一次她又能找什么借口呢?
她因为哭的太厉害而抽噎起来,这样蒙着眼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概像个被凌虐的女孩子,让施虐的那一个,再也忍不住了,抵住她的额头,不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混账话,一点点抚摸她的头发,用他惯常的声线,
“希雅。”
殿下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眼前的手帕被他摘下,可希雅仍旧紧闭着眼睛,青年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舌尖一点点将她的泪水卷进口里,这一次她没有躲。
他又带着她的手,去摸他脖子上的项圈,好像吃准了她介意什么一样,帮她重新建立一点信心,希雅却抽出了手,径直摸向他的脸,从鼻梁到嘴唇,每一个地方都要确认。
兰泽尔覆上她的手掌,放柔了声音,
“你摸摸看,是不是我?”
泪水涟涟的眼睛终于偷偷地睁开,可她还是有一点不安稳,又伸了另一只手摸他的下巴,兰泽尔凑过去,让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会否错过了细微的痕迹,或者这其实是一张假面。
她看起来认真又专注,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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