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酷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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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次次碾过敏感至极的肉珠。圆大的龟头又开始暴戾地冲撞宫口,次次都把子宫顶歪压扁。
不……真的难受。甬道根本就不够长,鸡巴撞到底了还要狠劲往上顶。宫口外头被坚硬的龟头顶住碾压,里头又被浓稠黏腻的精液胀满。她还没有完全适应,撑胀的难受劲压过了性交产生的快感,不由得在心中哭诉起来:
要是这性器不那么可怕,不那么大,不那么长,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好受许多……
她好像受到这个念头的驱使,收缩小逼,真的想把鸡巴勒小挤细。结果小逼刚一缩紧,正巧赶上他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肥厚软烂的逼肉清晰地感受到整条鸡巴强力地摩擦和透彻地贯穿。逼肉瞬间反射性地绞紧,都不用受到大脑的指令,竭尽全力地勒——
顾惟给勒得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发疼的刺激感直冲尾椎。
又来?
还想故技重施,再把他勒射一次?
他嗤笑一声,声音轻沉而残酷:
“小淫妇,你以为我射过就不会操你了?”
射过?什么射过?陈蓉蓉微微颤栗,像小动物似的紧张不安,把一双濡湿的眼眸盯望着他。他的脸上染着一点笑意。笑意很淡。
可是性欲极度强烈。
顾惟并不等她回答,他问话不是为了让她回答的,而是要她记住这个教训。且不说她能不能把他勒射,就算能,只要他没操够,那她该挨的操一分钟都不会少。而且他会把精液全堵在她的骚子宫里,鸡巴一顶上去,一肚子的精液就在里头晃个不停。
他抓住她的髋骨固定好承受自己的小逼,然后彻底放开力道,操得肆无忌惮,恣意妄为。而且不仅自己操,还要抓住她的髋骨推送,拿她的小逼当飞机杯似的上下套弄鸡巴。每次鸡巴一抽一插,穴口附近的细肉都黏在柱身上,连带着外翻出来,又红又湿。表面一层粘膜肿得都有些透明,仿佛花瓣一样,而且还是正在遭受风暴摧残的可怜的娇花。
可怕的速度和力道刺激得小逼痉挛连连。顾惟一点柔情都不剩,酷虐地磨,暴戾地撞,速度快得叫小逼里外里麻成一片。随着鸡巴的进出,子宫里的精液逐渐流向甬道,把逼肉濡得湿淋淋,黏糊糊的,还没操到一百下就又肿又烫。强烈而残暴的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拍打着她,她也一阵接一阵地缩紧本就胀到快要破开的甬道。两条在半空中晃荡的腿儿都绷得紧紧。后来,她彻底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任由源源不断的性交快感如灾难般地在体内肆虐,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条神经。她拼命想要尖叫,可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泪水和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脸庞下的吧台都沾湿一片。
顾惟听她哭得都呛到喉咙,病态的兴奋从骨髓里涌向全身。他十指抓紧她小小的髋骨拼命套弄,腰臀挺动得跟装了马达似的。刚才还感到逼肉一缩一缩地吸着鸡巴,吸得他腰间酥麻。现在就只觉得紧,要命的紧。逼肉痉挛得根本停不下来,勒紧龟头绞弄柱身,细细密密的肉珠摁在鸡巴上,一抽一插都螺旋似的磨。真的太爽了,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爽。快感侵入神经,侵入骨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本能地俯下身体压紧她,本能地咬她的脖颈舔她的脸,荤话说得连不需要经过思考:
“你就是个装鸡巴的套子,生来就是给男人插的。”
“是不是就是为了给我插,为了吃我的鸡巴才生得出这么骚的逼,嗯?说是不是?”
“呜啊……啊……咳……啊,呜,呜咳,呜呜呜……”
陈蓉蓉哪儿还说得出话。顾惟说得那么露骨,那么残酷,摆明了就是把她当性玩具。然而,她居然还是感觉舒爽,感觉畅快。无论她想或不想,小逼都在他的操控下疯狂而急速地套弄着鸡巴。甬道里头拥挤不堪,刚才明明胀得难受,可是现在就只剩下激荡的快感。她舒爽至极,不由自主地敞开身体,感到整个小腹都被这根最粗长,最契合的鸡巴彻底填满……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她就是想要这样,鸡巴不停不歇地插,形状一次次刻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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