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脏话？我还有更难听的你想听吗？”柏可对于父亲的评价丝毫不在意，表情动作也一直没变。

    “可儿，妈妈不是……”柏母李颜想晓之以理，却被柏可打断了。

    “你他妈别说是我妈！还有你，也别他妈和别人说是我爸！”柏可突然激动了，眼神更加凌厉，里面充满恨意。

    柏霖手指着她:“你！”

    “怎么？想动手吗？想打的话打完就回去吧。”柏可说着还往前面站了两步，把脸往前凑了凑，“也不是第一次了，痛快打完了就滚吧。别说做女儿的不给你这个老子面子。”双手一直放在裤兜，紧攥着——这是她唯一可以表达情绪的地方了。

    “我看你就是想把我们气死！”指着柏可的手指颤。

    “你脸太大了，你问她愿意和你一起被叫‘我们’吗？”柏可下巴往李颜的方向抬了抬，“再说了，你们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屁的关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柏霖捂着詾口，转头冲着李颜叫到，“你看看，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好女儿！”

    “她也是你生出来的！凭什么只怪在我一人头上？从小到大你管她了吗？还有脸说我！”

    “你有空跟小白脸……”

    “够了！你们他妈给我滚！”在柏霖说出更多令人作呕不堪入耳的话前，柏可必须制止他。

    她深呼吸一次，凉凉开口，带了点无奈和疲惫:“我已经够丢脸的了，求你们别让我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走吧。”

    柏霖看看站在玄关处一直没动的路斯久，正在低头玩手机。yh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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