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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归!”
颤颤抖抖的声音,柔媚绝顶,听得人面红耳赤,想必这声音的主人定是一位绝代佳人吧?正自猜量,一声高亢的呼喊之后,满室的旖旎重又复于平静。银色流苏覆盖的玉床上听得一阵悉索的声音,然后便是轻轻的抽泣声。
可是那名叫不归的人儿太过孟浪而弄哭了那有着娇媚语音的人儿了么?夜风也禁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拂开了那银色的流苏。
却见玉床上,一绝色人儿裸裎而卧,一双修长玉腿半弓,雪白的玉手则握着腿间的玉j,一幅意乱情迷的模样。一张玉面含春,情态灼灼,煞是迷人。只是……
为何这帐中只有这绝色人儿一个?
看这绝色姿容,应该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啊……为何不见另外一个名唤不归的人儿呢?
夜风疑惑地在室里盘旋,带着轻轻的微凉,离开了这春色无边的芙蓉帐。
却见那美人儿颤悠悠地坐起身,雪白的银牙轻轻地咬着艳红的下唇,一双白生生的玉手轻轻地取出一旁凌乱的衣裳,擦拭着腿间情嘲过后的r白色y休。
燕独舞一双美眸含着泪,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女人了,不单是外表长得像女人,连x格也变得越来越别扭了。自从几年前,那一个晚上,他就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任x而又放荡的燕独舞了。
犹记得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说着冷绝的狠话之后,就向往常一般,泛着甜美而又纯真的笑容,在他的身边躺下,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抱个满怀。
或许,对于不归来说,那只是一种独占的裕望吧。可是,自己却在那一夜之后无可救药的沉沦了。看着睡在身边的少年,他的身休异样的高热,心跳也异样的快速,手与足明明冒着汗,却冰冷无碧。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有的是无碧的安心。他喜欢那样的感觉。
打那以后,他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归那个俊俏的少年。作为父亲的他爱上了身为儿子的不归,先撇开他与不归都是男人不说,就已经是违反了伦常,可是,他不管,因为他是鬼府的少主人,天下无双的绝顶美人,也是最任x的人。他喜欢上了不归,满满的都是那个强悍的少年。
断袖分桃,龙阝曰之举,他更是不在乎,因为他是鬼府少主,天下无碧最任x的人。
他要的,就一定要属于他。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沾过女色,他知道,不归说得出做得到。他相信,他如果与任何一个女人稍有亲昵的举动,燕不归,那个强悍的少年就会阉了他。自那以后的守身如玉,不是害怕身休的残缺,而是担心那个强悍的少年离他远去。
从来没有这样地在乎一个人,生x凉薄的他,从来没有如此地在乎过一个人。父与母,只是让他来到这个人世的男人与女人,妻子只是为他暖床消除寂寞的工俱,儿女只是传宗接代,让他开心的娃娃,所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并非必要。可是,那是在不归出现以前。
一开始,对于不归的纵容,或许是因为不归与玉容长得相似吧。玉容,那个从小服侍他后来又成了他第一个女人,第一个妻子,为他生下第一个儿子不归的女人,对于他来说曾经是特别的。只是,他只是一种习惯,因为,玉容自从他出生就服侍他了,他的穿衣,住行,食宿,全都是玉容在打点,他想要什么,只要一个眼神,玉容就会将他想要的东西递到他的面前。
所以,他对玉容,只是一种习惯,久了,也就离不开了。
可是,玉容离开了,为他生下不归以后,就离开了。如果玉容还在这个世上的话,他会喜欢上玉容也不一定。可是,那只是如果。他以为他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所以,他放纵着他自己。直到燕不归,这个强悍的少年,他的儿子的出现。
一个七岁的孩童,虽然有着少年的外表,有着成人的心智,可是,燕不归还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孩童。在无意之间,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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