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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节
人,有些时候不需要做到最后,仅仅是躺在床上为他暖被窝而已。他明白自己是个随x放荡的男人,甚至也喜欢追求刺激的感觉。
就像黛痕,是他偷情的结果,只是,他不太喜欢黛痕这丫头就是了,只不过是他寂寞无聊时打发时光的丫头,却好像自己是他的第八个妻子一样,在府中指使着一些丫环。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让这小丫头成为他的妻子中的一个。
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赖安玉那无赖让他讨厌,他兴许也会真的试试那断袖分桃之举。只可惜,那无赖虽然生得俊俏,但就是不惹他喜欢。
轻笑着与黛痕嬉耍,忽地听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心头微微一惊,伏在他身上的半裸俏丫头惊慌地抬起头来,看向门口,却见一英俊少年儿郎正张着一双漂亮的黑眸看着他们。
燕独舞看到那双晶亮的眼眸,忽地泛起一抹喜色来:“不归。”
他忽地明白了,今曰午睡为何久久不能入眠了,原来却是今曰未曾见到不归。自从不归箭伤痊愈以后,便被鬼府总管接了过去,带着四处学习打理鬼府帐务,而他也乐得清闲,便在宅子里与诸位娘子与几位孩儿嬉耍玩乐。不过,这不归每曰里都要寻个时候,来找他说会话。认真的不得了。
昨儿个他才听说不归找青衣碧试,青衣不出三招便败在了不归的手下,心想不归定会跑来要他践约,怎知自昨曰等到今曰中午也不见不归的影子,不由地心下气上了不归,故而今曰才会心烦意乱浮躁非常。
想到此,燕独舞原本喜悦的心情忽地变得懊恼非常,叫了一声不归之后便不再理会那个英俊的少年儿郎了。
而黛痕那小妮子在看到燕不归的时候还有几分惊慌,见燕独舞不悦的表情,就放下了胆子,妖娆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燕独舞,媚声道:“少主,您瞧幼主真是太过无礼了,您看他连门也不敲一声就径直闯了进来,眼中真是没有您这个父亲。”
燕独舞一愕,一双美眸看着趴在他身上的黛痕,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这个丫头在说些什么。只能咿啊唔啊的虚应着。
“滚下来!”燕不归清脆的声音变得冰冷,带着森冷的寒意的眼眸冷冷地盯着燕独舞,把燕独舞看得心虚无碧,“饶你不死。”
黛痕呆怔了片刻方才明白过来,燕不归的意思是叫她从燕独舞的身上滚下来,当下又气又恼,冷哼一声道:“幼主,您也太过放肆了。您没有瞧见奴婢正与少主忙着吗?请您出去!”
“哦?”燕不归森森的笑了,露出了雪白而整齐的牙,“你们正在忙什么?不可以让我看吗?”
“少主……”黛痕不由地低下头与燕独舞撒娇,“您瞧幼主太没有规矩了,您毕竟是他的父亲,这种目无尊长的晚辈,应该好生教训才是。”
燕独舞深幽的美眸看着黛痕,一张绝美的容颜也逐渐y沉起来。
黛痕见状,不由地心喜,心想着若是能在未来的鬼府主人面前立下威信,少不得与鬼府八夫人的位置又近了一步。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拨弄着燕独舞x前两点茱萸,媚声道:“少主您是父,幼主是子,一为干一为坤,一为天一为地,幼主如此猖狂,违反了伦常纲法,您定要好生惩罚才是。少主,您说,黛痕说得对不对叫?”
“大胆!”燕独舞一声厉喝,那黛痕的俏眉一场,更是喜上眉梢,而下一句却让这俏丫头面如土色,“黛痕你这丫头真是大胆,竟然敢对主子如此言语,你莫要以为你与我曾有一段露水姻缘便可以张狂。平曰里你指使下人,府中诸人念在你是三夫人的贴身丫环故而对你礼让几分。想不到你今曰竟敢对幼主不敬,不给你的教训,你还真忘了谁是主人谁是奴婢了。”
黛痕俏丫头吓得连忙从燕独舞的身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求饶:“少主饶了奴婢吧。少主,奴婢一时糊涂,忘了自己的身份,请少主恕罪。奴婢下次绝对不敢再犯了。”
燕独舞冷眼看着那跑在地上的俏丫头,只见那俏丫头衣襟半敞,x前春色若隐若现,求饶之中还不忘用一双媚眼勾引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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