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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可他脸上依旧是一副低沉的表情,唐徽音见了就觉得与他交谈的欲望不大。
只不冷不热的说:“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想解释。”
唐徽音这人性子软,从小就是个胆子没有老鼠大的小怂包,可即便是她这样的,偶尔也有两分倔强性子,发泄的对象,无外乎都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俗话说这叫窝里横。
平时乖乖巧巧的,惹毛了倒也会呲一呲尖牙,唬唬人罢了。
季北对她的性子了如指掌,便也觉得她最近对自己倒不似从前那般畏如蛇蝎的模样,偶尔闹闹脾气,或许亦是将他归于“亲近之人”这个行列中?
意识到这些,他心里生出了微妙的欢喜。
面上却滴水不漏,冷静自持的模样。
“你不解释,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故意以威胁的口吻说,可其实心里摆明了就想逗逗她,哪知唐徽音却真信了,她急躁起来,就差跳脚,“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昨晚因为你,我连宿舍都没回,今天你还要让我逃课吗?季北……”
眼见着他抱着肩膀,一派闲散慵懒的样子靠在门边上,颇有几分欣赏她着急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他不说话,笑着看她,唐徽音气急了。
“你无赖季北,你说过再也不欺负我的。”
季北耸耸肩,纳罕的样子说:“这样就是欺负你了?那以后你岂不是天天都要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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