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卧室(h)
第(2/4)节
反射地推开他,手压在床单,喘息着往后退,全然不顾脖颈的红痕,低头没有力气地咳嗽了几声。
范佑其坐在床边,胸膛在轻微起伏,不愿看她,只是望着床单说:“对不起。”
再多的对不起都无用。
她的嗓子渐疼,似藏了一根鱼刺,出不来,下不去,令她讲不出话,她不回应,只把自己埋藏在他的被子里,忍不住流泪。
关诗妤开始明白他从前所说的无知者无畏是为何——对于他的无知,对于欲望的无畏,原来疯的不只有她。只是,她从未试过如此之疼,欲干呕的冲动被遏制在他冰凉的掌心之中,令她想起那晚,她用那么柔软的羽毛枕捂住他的脸,不要他呼吸,而他方才也是这般,给她一种赴死的错觉。
这间卧室,一张床,两个人,范佑其起身走到窗户大开的露台,望着熟记于心的街景,而关诗妤则将自己埋在被窝里,抚了抚脖颈,受惊落泪。
他折回来,已将浴袍整理妥当,只剩锁骨遮不住,床往下陷,她依然不为所动。
“做吗。”
不是关诗妤问的,而是范佑其掀开被子,轻轻将下巴搁在她的肩骨,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她,一个被他几乎要置于死地的病人,由着他问要做爱吗,她不可能不感到害怕,可是她曾全心全意地渴望着此刻,也是万万没想到,他温暖的气息袭向她的耳畔,低沉地说:“不要想着我不会伤害你。”
关诗妤无法忍受那一带肌肤在发烫,终于转过身,被泪水清洗的眼睛对上他,用唇语告诉他:“你有病。”
范佑其笑了,将她掩在脸前的碎发弯至耳后,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我很尊敬您,也很想要和你做爱。”
她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拼凑出一句话:“我怕我死在你身下。”
他这会儿不再宽慰:“如果你不听话……”
在这个漆黑而喧闹的夜晚,范佑其决定先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一点一滴如蜻蜓点水,然后停在她的唇边,伸出舌尖舔她嘴角的凹陷,手抚在她脑后,使她肌肤相贴于他的脸颊,他含着吸吮她的下唇瓣,她承受他带来的触电般的感觉,却紧闭着嘴巴不让他进犯,他进退无果,体谅她为他的失控作出抵抗,一丝晶亮在二人唇间断裂。
昂然的下身抵在她的腹间,他克制地埋在她脖颈间,呼吸在照料她红红的肌肤,那里才被他捏过。
只是被他这么一亲,身下已有清液涌出,关诗妤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渴望被恐惧烘托得愈发炽烈,希望神父原谅她这番矛盾的心态,在朝生暮死之间,在迷途不知返之间。
她闭了闭眼,终是迈出这一步,将手潜到他的下面,绕过浴袍,直接握住他肿胀的棒身。
关诗妤很慢很慢地说着:“我想过很多种场景,但没想过你会主动,所以……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真正认识过你,如果在被你弄死之前,我还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甚么,我会很不甘心。”
范佑其拉过她的手,顺带将她反剪在床头,压在她身上,说:“没必要,不要试图弄清我在想甚么,因为我连自己都不明白。”
她没有挣扎,他轻易松开,空出的手拨开她的睡裙肩带,轻飘飘滑落至她的手臂,娇美的乳尖贴在睡裙边缘上方,他往下扯,堆积在她纤细的腰际,从纤长的脖颈一路到她平坦的小腹,全数被他收尽眼底。
不知她是纯净少女,亦或是满腹心思的狐狸精,年纪不大的脸,通透的眼神,迷人的身体。
“小妈妈。”范佑其突然低声唤道,“您很漂亮,希望父亲没有将您玷污。”
对待母亲一般细致,又如对待爱人一般暴烈。
他捏着她玫红色的乳尖,另一边手指进入她泄着清露的唇瓣,挑开,挤进,漫不经心地擦过花核,不等她发出微弱的呻吟,低头堵着她的唇,而她还没适应过来,怔愣地被他索取,直到他再次刮弄她的阴蒂,她才惊呼,张着嘴轻轻递出柔软舌尖,被他尝进嘴里,清甜如小时候吃过的糯米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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