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玻璃花窗
第(2/3)节
朋友。”
一晃半个月过去。
关诗妤坐在酒吧里边,在一支酒上架着时装本,一块蛋糕落下叉子的痕迹,见人来欣喜地弯唇笑着招呼:“你来了。”
范佑其刚结束诊所的事务到这边,看她在酒吧里被灯影照着脸,似乎不大有兴致,声音淡淡地道,“我虽与你做朋友,但无意掺和这种场合。”
关诗妤突然快声一句,“你总该明白我。”
她又觉得自己有些急不可耐,一时只好踌躇地捏着手心,焦虑地望着上面的印子,实在不知如何交际,低声说,“我无非是觉着这里有音乐,莫要显得安静空旷。”
范佑其看她一如既往地白着脸,自知过分,坐在她旁边道歉,“对不起,是我多虑。”
关诗妤温婉地笑着,“没关系,听闻范医生在奥地利修学,你还未同我讲趣事呢。”
他笑了笑,“你定会听得烦闷。”
怎会烦闷,她听得津津有味,比念书还起劲。
范佑其驱了辆黑色轿车,把她载到一条小道,“你呢,姑姑待你可好。”
关诗妤点头,“极好。”
范佑其回奥地利继续攻读博士之前,关诗妤做客他所住的旅馆。
一月巴黎浪漫梦,要一室茉莉香味与晚霞相拥,在范佑其沏英国红茶之时,关诗妤对着他的镜子,提起一支法国香水,小小捏了把气囊,香雾喷在手腕处,她闻着,睫毛都在轻颤。
先前都是压抑。压抑,汹涌的压抑。
“范佑其……”
她躺在他睡过的床上,滚烫的脸贴向凉凉的西装,她已然脱掉洋裙,穿上他的西装,手捏着床单,抓出一圈圈涟漪。
圆润的娇乳半藏在西装之间,她忍不住弯起身子,熨帖的布料滑落一道肩,露得更多。
“佑其……”她死咬着唇,再青白都成娇美的红。
白皙的双腿夹着被子摩擦,直直往敏感点揉搓,湿液流出,太尽兴,忍不住躺倒。
二层的窗玻璃泛着微光,她闭着眼,把喷满香味的手腕放到唇边咬着,满满的痕迹。
“嗯啊……”
全是范佑其的味道。
一声娇媚入耳,他刚到房间,手中的茶烫得入心入肺,最后一摊洒在毯子上。天国蓝,鲜血红,玻璃花窗。
“你可以喜欢我吗。”
“我是你的医生,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吗。”他倒是以温柔待她,她第一次想呕他手心里。
深夜,毛毯上的英国红茶已然干涸,关诗妤仍趴在范佑其的肩上,吻他脖颈上的血迹,“瞧你这样便是想起我以前扭扭捏捏的模样。”
“不是。”范佑其别过脸,忍着她在自己身上亲吻的痒意,粘腻闷热潮湿。
“我已和廖心儿有婚事在身,别再如此下去。”
关诗妤一顿,不再亲下去,收了心,“好,很好,那我祝福你,过几日我要随他去澳门,对你我兴许是件好事儿,”她跳下来,自个儿光着脚轻轻上楼,小脚压过碎片。
“晚安,我真的累了。”
背上轻了,范佑其用手摸脖子那有温度的地方,愈发头痛,脑子里一直是她说她累了的话,他努力清醒过来,拿起书本越过弯腰收拾碎片。
雕着镂空花式的楼梯栏杆有踉跄的踪影,他强撑着身体回到自己房间,一进门便看见窗户开着。
雨丝被不眠的夜灯映照得愈发绯红,绯红得令人发指,他还没来得及关窗,伸手一把取开眼镜,连着书一同扔到留声机旁边,快步走到柜子前,跪地翻找。
范佑其找到一支透明的针管捏在手心,坐到地上咬开塑料,压一管吗啡,针尖上的药珠在光影里绷紧而又摇摇欲坠,他竭力控制颤抖的手指,从未如此笨拙,对准刺破皮肤,所有液体汩汩流入血管。
“你坐在教堂看天使恶魔交替幻语。”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梦境是相反的,烟酒不是好东西,所有东西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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