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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太不值了。

第(2/3)节
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是他的所有物,这一点,从前至今,从今往后,亘古不变。

    回实验室拿了包,和老所长请了一周的病假,夏忍冬难得的主动播通了陈伯的电话。

    “陈伯,我腿受伤了,能劳烦您来接我一趟吗?”

    她不知道这时候躲回陈家是不是明智的。

    是的,她躲了,她承认。

    以腿伤为由,冠冕堂皇,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公寓在五楼,老旧的职工楼也没有电梯,每日一日三餐都难办,实在是不方便。

    回陈家自然是最佳的方案,不管是为了养伤,还是为了躲避这些理不清的纷扰。

    在陈家养伤的时日,无人打扰。

    落得这一周的清静,说不上是难得还是其他。

    或许在那日的刻薄摊牌后,心高气傲如他,也轻易不会再来索求些什么了。

    明天就要回医院了,一周的请假期限已到。

    午时分,夏忍冬拖着将养数日明显好转的腿,去了后山看望父母。

    许久没来看他们了,这些日自己过得一团糟,无处宣泄,也想与他们说叨一二。

    正走着,远远地就瞧见一个婀娜少nv,婷婷袅袅地立在父母的墓前。

    夏忍冬皱眉思索着,会是谁呢。

    少nv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忽得转过身来,一张憔悴的小脸无不散发着可怜,许是哭得多了,双眼皮都肿得撑开,将她水润的双眸遮挡了部分。

    只这一眼,夏忍冬还是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她和他,真的很像,果然是一母同胞,哪怕是哭得肝肠寸断至此,微聚的眸光仍透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高贵。

    黎梨在山上站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想见的人。

    她自然认得出夏忍冬的模样,眼前的nv生,b哥哥钱包里那张泛h的旧相片更是美上几分,只是少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灵动,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沉静。

    说来也怪,照片上的她,b这会儿见着的真人,还活泼跳跃一些。

    “夏医生,请你救救我妈妈,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黎梨说得动情,最后的那句“是不是”带着哽咽后的沙哑,感染着听的人也有些心酸。

    前几日偷看了哥哥书房桌上的调查报告,得知夏忍冬也感染过xr1病毒,并且痊愈了。

    这让近段时间心如si灰的她,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既然她痊愈了,那么妈妈也一定可以。

    夏忍冬看着哭成泪人的nv孩坚持不懈地摇晃着自己的手,他们兄妹两个真的很像,拜托别人的时候总习惯先抓住对方。

    青葱般柔neng的玉指握着自己的手腕,她不知道该不该挣脱,如果甩开手,她会不会更伤心,如果不甩开,她会不会错以为自己默认许可了。

    两难之间,她什么举动都没有,只是任面前哭泣的人摇晃哀求。

    突然,手上的力道没有了,面前哭成泪人儿的nv孩被气喘吁吁赶来的男人搂紧了怀里。

    黎梨想要挣脱开禁锢着自己的怀抱,唯一能救妈妈的人,没有拒绝她,说不定她会答应自己,说不定……妈妈就能醒过来……

    黎牧抱紧妹妹伤心颤抖的身,不知道该怎么办。

    左右这两个人,他不知道该劝谁,无从劝起。

    “哥哥……妈妈怎么办?哥……如果妈妈治不好了,我们怎么办?”少nv的哭腔带着不可抑制的悲痛,连带着本该漠然面对着这一切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疼痛不觉。

    原来,悲伤的情绪真的是会传染的。

    夏忍冬看着哭倒在黎牧怀里的小姑娘,心有戚戚然。

    同样的对白,她也曾说过。

    那时候妈妈病重,在医生的无力摇头下,夏父将妻接回了家里。

    如果你离开是无法扭转的结果,那么就从你我最自在惬意的地方走。

    至少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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