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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以前李牧与陈娇不合,临江王很信任他,现在两人连儿子都生了,陈国舅对李牧又十分器重,临江王难免有所猜忌,特派了宋谦来试探李牧的态度。

    人之常情,李牧并不介意,直视宋谦的眼睛道:宋兄放心,国事家事,我分的很清楚。内子如今只是我李家妇,与陈家无关。

    宋谦还是信他的,提醒道:虽说如此,她终究是陈国舅的女儿,贤弟行事当万分谨慎,莫叫她察觉蛛丝马迹。

    李牧笑:这是自然。

    六月中旬,赶在吴秀娥出嫁之前,李牧回了平城。

    他没有让人通传,也不许丫鬟们行礼,悄悄地来了后院。

    虎哥儿在睡觉,乳母守在旁边,陈娇坐在东次间的榻上,低头写着什么,如意伺候在一旁。

    李牧挑开帘子,跨了进来。

    他轻手轻脚,陈娇没有察觉,如意见了,笑着退了出去。

    陈娇终于意识到不对,抬起头,李牧已经站在榻前了,穿一身浅色夏袍,眉目俊朗。

    陈娇放下笔,高兴地扑了过去。

    李牧抱住她,低头便亲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他亲得情动,大手熟练地去扯陈娇的衣带,陈娇急得攥住他手,朝内室扬了扬下巴,轻喘着道:虎哥儿睡着了,乳母看着呢。

    去西屋。李牧揉着她,声音暗哑。

    陈娇不肯,红着脸瞪他:你是想我,还是想那个

    李牧看着她娇媚的脸,笑:都想。

    陈娇哼了哼,推开他的手,瞅着旁边的矮桌道:我在练字,你看看我练得如何

    说完,陈娇将写了一半的字拿过来,递给他看。

    李牧坐在她旁边,一手还意犹未尽地搂着她,接过宣纸看了看,忽然觉得那字迹有些熟悉,奇道:你摹的谁

    陈娇笑了笑,又将桌上李牧写给她的家书拿了过来。

    李牧意外地看着她。

    陈娇靠到他怀里,小手贴着他衣襟,幽幽道:你不在家,我,我看着你的字,就当看见你了。

    这算是两人和好后,陈娇对他说过的最甜的话了。

    李牧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起,大步去了西屋。

    中间虎哥儿醒了,哇哇哭了几声,李牧不得不速战速决,夫妻俩再狼狈地收拾衣衫,赶过来哄儿子。一个月没见,虎哥儿又把亲爹忘了,说什么都不肯给抱,李牧只好先哄儿子,夜里再与陈娇好好叙了一番旧。

    吴秀娥出嫁,太守府里忙了一阵,忙完了,陈娇继续练字,临摹的却是颜体。

    李牧回来看了,心里莫名有丝不快,站在她身边问:怎么不临我的了

    陈娇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回来了,我临你的做什么

    李牧抿唇不语。

    陈娇继续气他:还是你以为,你的字比大家的还好看

    李牧笑了,贴着陈娇站在她身后,然后在陈娇专心练字的时候,一把将她压到了书桌上。宣纸皱了,砚台翻了,一片狼藉。

    事后,陈娇捶了他好几下。

    李牧仰面躺着,笑着看她恼火的样子。

    出够气了,陈娇伏到他怀里,叹道:其实你的字也还行,明天开始,你教我写吧

    红袖添香,李牧自然愿意。

    陈娇这一学,就学了很久,有李牧亲手教导,年底时,将两人的字放在一起,就连李牧都难以分辨哪张是他写的。

    你忙,过两年虎哥儿学字了,我替你教他。

    寒冬腊月,一家三口坐在暖榻上,陈娇抱着即将过周岁的虎哥儿,将两人的字显摆给儿子看。

    虎哥儿小手一抓,就把一张宣纸抓破了,调皮的很。

    李牧接过儿子,又一次教虎哥儿喊爹爹,听说有的孩子周岁前就会喊人了,李牧觉得,他儿子肯定也不比别家孩子差。但虎哥儿就是不爱喊人,逼得急了才会发出几声含糊不清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乱叫。

    年前,陈国舅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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