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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只宝狐-舔舐

第(2/3)节
。她的指头一动,他胸前贲发的肌块就是一跳,腹部也纠结出有力的硬朗轮廓。

    ……

    “咳。”她在自己的被窝里扭了扭头,把那些奇怪的杂念甩出去。摸了摸脸,热度烧得烫手,一种她完全不能理解的奇怪情绪又漫上心头,让她想把自己彻彻底底埋进被子里。

    可霍坚早就注意到她这边动来动去的,只是不好过来查看,于是又问了她:“您怎么了?”

    辛秘完全不理他,听到他的动静发现他在注意自己,那股想要躲起来的奇怪情绪更热了,她干脆利落地掀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紧,只觉得耳朵一阵一阵地发烫。

    她不懂得这种情绪叫做害羞,又想再也不见他,又想马上看到他,难受得很,干脆偷偷在心里把霍坚骂了一遍又一遍。

    折腾了一会,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次半昏半醒的梦境里又出现了那只大鹗,但它不会动,切切实实只是他胸膛上的纹身。

    梦里的神明咬着嘴唇,再一次用手触摸上了它,顺着它的翎羽,一寸一寸滑下。

    他的胸口,那只大鹗的眼睛处前日晚上被她抓破了,浅粉色的伤口正在左胸下方,他颜色微深的突起下几寸,那处柔韧的肌肉如同钢铁包裹在丝绒之下,随着她手指的移动而绷紧,又渗出了一丝血液,看着可怜极了。

    这鸟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日出之后,又过了一会,等天光亮起之后霍坚才远远地叫醒了辛秘。

    她懵懵地坐起身来,浣洗过的头发乱糟糟的,又蓬松又轻盈,披在背后整个人看着都毛茸茸的。

    霍坚带着院子里的野果子回来的时候她也彻底清醒了,面色看着不太自然,有些生气的样子。

    但又似乎不完全是生气,好像还有点……羞恼?

    霍坚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又想到昨晚睡觉她就一直翻来覆去,似乎还做了噩梦,吭巴了一会,还是趁给她递果子的时候问了一嘴:“是我的纹身……污了您的眼吗?”

    毕竟是他所自卑的东西,总是忍不住猜测她的厌恶,又为这种猜测而战栗。

    辛秘刚咬了一口果子就听他提纹身,柳眉竖起,唔地呛住了,酸甜的汁水激得喉咙一个劲儿地发痒,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这、这人真是!好端端地提什么纹身!

    秘咳得耳朵发红,那团红晕又有了漫延到全脸的趋势,她恨恨地瞪着霍坚,说不出来话。

    那臭鸟,不仅污了她的眼,还污了她的心智,不然,不然她怎么会在梦里,鬼迷心窍地去舔他的伤口!

    梦里沾染舌尖的血腥味太过真实,此刻又浮现在记忆里,她脸颊一阵红一阵白,把果子丢回霍坚怀里,不要理他了。

    他们没有在这里休整很久,吃过简陋的早饭,就再次出发了。

    流民们所在的大厅那边传来了热热闹闹的喧嚣,也在张罗着劈柴吃饭,大嗓门的男人和絮絮叨叨的女人交谈着,夹杂着小孩子的吵闹。

    这杂音并不优美,可比起前些日子一望无际荒无人烟的死寂,这种吵闹反而让人觉得轻松。

    辛秘跟在霍坚身后,两人无声地迈过蒸腾着热气的清浅水流,踏出了这处荒废庄园。

    离开之前,那位老人家出来泼水,看到了他们。但他没有喧闹,只是含笑看着二人,向他们拜了拜手。

    祁官镇在正南方,还有不远的一段距离,霍坚看看秋日仍然毒辣的日头,斟酌了一会,还是带着辛秘略微绕了绕路,走了一个时辰,拐到了一个小小的歇脚处。

    入口的木牌上写着“王家驿”叁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就挂在有些朽坏的木栅栏上。

    辛秘四下看着,有些好奇。

    这里看起来像是他们之前住过的废村那样,因为战乱举村搬迁,只剩下荒地和搬不走的木屋、土炕,而这剩下的残余物被这些来往的商人和流民利用起来,收拾出了一点住人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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