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借书卡干净到哪里：“我找东西。”

    唐思捷“哦”了一声，也不问他找没找到，随手把洗干净的水果放在没有一点空隙的桌上，离开时傅泽沛看见她盘起的头发，上面插的不是簪子，而是一支画笔，上面还沾已经洗不下来的颜料。

    “……”

    写完作业已经晚上十点多，傅泽沛搬着躺椅去小阳台吹风。今日无雨，月光很好，暖风伴着一点花香，他翘腿半躺着，随手打开了昨晚自己发的帖子。

    这个论坛人数不多，毕竟患有信息素感知障碍的人是少数，所以一天过去，也只有四五条回帖。

    1l:【闻不到，不然为什么叫感知障碍？】

    2l：【听医生说，ad和其他病一样，也分轻重，如果是轻微ad，很可能可以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

    3l：【咳，楼上说的没错，尤其是顶级信息素拥有者，除非是beta，否则没有人能不被影响。还有，在生理学上还存在一种可能，匹配结果为100的信息素，即使患有ad，也会受到对方的干扰。】

    4l：【这都什么年代了，aaoo都能结婚生孩子了，还纠结什么信息素？】

    很快就滑到了底。

    这么说，即使患有信息素感知障碍，也有可能闻见别人的信息素。那他闻见的那股味道，会不会是某个人的信息素？

    他记得，当时祁鹤身上的气味最浓郁。难道……是祁鹤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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