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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许超目光转向夏时初,“夏总呢?要不也来点白的?”
乔霏霏下意识就想维护自家老大,“夏总……”
“夏总就算了。”盛怀扬与她同时开口。
许超笑嘻嘻地摆手,“怎么算了?夏总酒量我是晓得的,我跟她喝过。”
夏时初知道他说的是六年前来做项目时。那会儿,她刚参加工作,稚嫩无比,被领导一要求,就傻乎乎地喝,陪完企业陪律所、会所,不晓得喝了多少场,到最后一听到领导通知“晚上有饭局”,她就生理性反胃。
工作后喝多了,她慢慢明白酒桌上绝对不能太实诚,学会用各种技巧推酒、挡酒,当然也不可免俗地成为从前最讨厌的“酒场文化人”。但她还坚守着一条底线,不逼手下的姑娘们喝,每次遇到躲不过的酒,她都自己冲前面,直到前年她在贵州承揽一个水电项目,喝完引起血管水肿,差点没给她喝出个“因公殉职”。
夏时初笑笑,“今非昔比,过敏。”
“我也过敏。”中午那位何总接过话,“少喝点,喝完吃点过敏药就行,我有备,等下给你两片。”
说着,干脆拿过许超手里的白酒,准备绕过去倒酒。
谁知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盛怀扬摁住了手腕。
两人目光对上,盛怀扬浅浅笑了笑,“她不行。”
明明是笑着,语调也温和有礼,但三个字掷地有声,带着股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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