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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打了一个喷嚏。
她不以为意,不让傅西岑小题大做。
结果到了半夜就感冒了。
傅西岑找酒店拿来了应急的药物,喂她吃下去,又去拧了一块热毛巾搭在她额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勉强歇脚。
他坐在床边,脸色颇y鸷。
白乔眯起眼睛看他,又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辛苦了。”
“你还知道。”傅西岑将手撤回来,冷眸望着她,“你仗着我宠你,故意折腾我。”
她十分惊讶,忙为自己辩解:“怎么会,我也是真难受来着。”
又说:“我没有傅军长那样好的体格,在雪里淋上个半小时也办点事没有,会感冒是正常的,明天就好了。”
“傍晚还跑去滑雪,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白乔冲他眨了眨眼,“什么都不好说就最好,幸好这场感冒姗姗来迟,否则傍晚那场滑雪多半要胎死腹中。”
傅西岑问她:“为什么非要跑山上来?”
她答:“这边安静。”
“还有呢?”
“环境也好。”
“还有吗?”
“大概,没有了。”
他眼神逐渐转晦暗,大抵是不满意她这一路折腾,她自己受罪他也跟着不好受,总得让她说出个让他欢心的理由出来。
白乔指着窗外簌簌落下的鹅毛大雪,对他说:“想跟你单独在这山里待上几天。”
傅西岑陪她在山上待了三天。
第三天,两人坐上回新乐县的专车,她感冒刚刚好转,回来他就直接带她去了下榻的酒店。
傅西岑去开自己的车,然后去姑妈家取行李。
今天刚好是腊月二十五。
今年是小年,除夕那天刚好是大年二十九,还有四天时间。
路上,他将手机开机,里头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些短消息。
傅西岑草草扫了几眼,将手机扔到一边去。
两人临走时的晚上,必定得发生点儿什么。
在山上,傅西岑顾忌着她的身体,几次都忍住了。
而今晚,是忍不住了,也是不用忍了。
新乐县没有什么顶好的酒店,楼层也不高,没有在温城那种恍若置身天幕的感觉,不过胜在安静。
他将她剥光了压在酒红色的沙发里,没两下又脱光了自己欺身压上去,火热的东西很熟练地找到她的嫩处,随后一下顶进去。
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说法,之后的每一下,他都撞得很重。
两人相连的地方,半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t缝流到沙发上,沁出一团b本来还深的颜色。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扬起修长的脖颈,却又拼命去看他,将手指伸进傅西岑粗硬的短发里,摩擦着他的头皮。
就像他粗大的阴精摩擦着自己小而紧实的阴道。
室内没开灯,就只老远的地方亮着一盏氛围灯,聊胜于无。
昏暗里,他滚烫的汗水滴到她口中,白乔手指跟着探了上去,摸到他坚毅的额头,下面被他撞得快要散架,而他第一次都还没有释放。
她喘息着问他:“傅……西岑,你会和我一起……过除夕吗?”
他眯了下眼睛,只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不会。”
“是吗?”
她问完,下面便使力夹着,手指摸着他腰眼的位置狠狠往下一按,他没得防备,所有欲望倾巢而出,全部喷到她里面。
末了,她眼中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这晚她当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不过也爽了。
他现在乐于伺候她,事后给她洗漱已经成了习惯,白乔也任由他上下其手。
洗完,她自己起来穿着浴袍出去,傅西岑独自冲淋浴。
早就已经是下半夜了,不仅屋里,连外面都安静得可怕。
傅西岑出来,就见她独自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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