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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现代锁,还真是为难开锁人……

    她悄无声息挪过去,拧开锁,快速避开。

    门锁陡然一响,吓坏了正起身的开锁人,他小心翼翼抬手轻轻一推,门顺着往里开去。

    原本凝结一团的脸,陡然轻松起来。

    他就知道这世上没有自己开不了的锁。

    他率先进去,漆黑的屋里空无一人,冲外面的人晃手,屋外十几人一齐冲进来,后脚跟才落进去,陡然一声“咔哒”响,房门在身后关上。

    呼啸的劲风刮过,后脑勺火辣,一阵天旋地转,两眼冒星,晕倒在地。

    两人倒地,其余人纷纷祭出幻力,准备一战,然而武器还没出手,一道细长的光线射来,双手一紧,被绑个结结实实。

    “咿嗐!”

    白球跳到空中,白光在黑夜里闪现穿梭,几个黑衣人瞬间动弹不得。

    它翻滚一圈,跳到牧咸肩上,“唧唧唧”地叫唤,声音欢乐得不要不要。

    房灯打开,满地十几个黑衣人,层层叠叠堆在一起。

    牧咸杵着一根木棍站在窗边,严阵以待。

    鲜腥的血从头颅里流出,淌了一大滩。

    几个被捆绑着还苏醒的人,被突然的光亮刺了眼,再睁眼看见庄鱼两人,奋力地瞪大眼珠,嘴里唔唔两声,满是不可相信自己被年纪轻轻的两个人反算计了。

    庄鱼扯下他们的面罩,露出一张张或年轻或衰老的脸。

    都是陌生的面孔。

    她拿过牧咸手里的木棍,挑开他们的外衣,探索着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一棍下去,敲出一声闷响,她正准备伸手去摸,旁地里伸来一只手,先她一步将那块东西摸出来。

    肯定不能让她摸别人,况且是这么脏的人,身上还留着腥臭的血。

    牧咸将摸出来的牌子递给她,上面印着一头鹰,瞧着怪熟悉。

    她出神想了一会儿,好像那个拿着三星玉鉴的人,右手臂上绣的就是一头鹰。

    “蒋家?”她摇着令牌,问那个人。

    那人没吭声,瞥着眼珠子只看地面。

    “唧唧!”

    白球跳到那人头顶一个弹蹦,以肉眼可见,头顶肿了一个大包,疼得他泪眼汪汪,紧咬牙关,依旧一声不吭,一眼不看。

    牧咸又从一个人身上摸出令牌,他放到鼻尖闻了又闻,丢给白球啄一口,在白球“唧唧唧唧”叫唤中,凑到她耳边,说:“魏家。”

    地上的人瞬间抬起头,眼中一闪而过地诧异被庄鱼捉了个严严实实。

    她冷笑一声:“魏家啊。”

    她将令牌扔到桌上,出门往楼下一望,躺地上的猴子和老八睡得香喷喷,一点也没有被这一系列事情吵到的迹象。

    那几碗再生饭宛如强效的安眠药,一下肚,睡得天昏地暗。

    她叹口气,回屋捞起棍子就戳人,对牧咸道:“剥光了,吊街口的牌坊上去。”

    话音一落,白球在空中翻跃几转,几道彩色光线迸出,十几个黑衣人身上的衣服碎得干干净净。

    温暖的掌心附在脸上,双眼被牧咸捂得密不透风。

    牧咸一抿嘴,白球“咿嗐”一声,不敢再耽搁,十几道白光捆住人,窗户大开,圆滚的身子一甩,只听“砰砰砰”,十几个人被砸在青石砖上,白球临出窗前,还不忘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块碎布条都没留一根。

    良久,牧咸松开手,庄鱼扬唇对他一笑,挪到窗口,昏暗的夜里,雪白的一颗球在空中蹦上蹦下,身上十几道光线拉着十几个被黑夜包裹住的人,在地上拖出一道道血迹。

    一直蹲守在街道对面的人少了一大半,留下的人,竟是闭目静思,呼吸,吐纳,眼不观,鼻不闻,耳不听。

    牧咸又将屋里整个擦净一遍,摘了楼道口的鲜花放在屋里熏香。他铺好被子,自己坐在地上,等庄鱼睡熟了,悄声翻窗而去。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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