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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向芋气运丹田,刚准备在强气流里吼着回答,余光看见飞机上一抹熟悉的身影迅速坠落。

    是靳浮白跳了下来。

    估计那一刻,她的脸都吓到苍白,喊得嗓子破音:“教练!!!!!”

    教练理解为她害怕,有条不紊地安慰:“没事,没事。”

    下面是厚厚的云层,向芋跌进去,如同进入的世界,她却没有心情四顾,死命喊着:“他!!!不会!!!啊!!!”

    靳浮白他说自己不会跳伞啊!别摔死了!

    终于落地,教练很是兴奋地想要同被“吓得”吱哇乱叫的向芋击掌,她却在脱掉装备的瞬间猛然仰头,看见靳浮白悠哉悠哉地控制着降落伞,落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他大步走来,对上向芋的目光,嘴角含笑:“怕你下来哭,急着哄你,就也下来了。”

    向芋扑过去,一口咬上他的侧脸,满是哭腔:“你吓死我了!”

    说着眼泪就开始哗啦哗啦往下流。

    靳浮白脸上顶着个牙印子,也顾不得周围人哄笑,把人往怀里一按,边擦眼泪边熟练地哄着:“别哭别哭,哭了不美了,一会儿拍照呢,周围都是人,笑话你怎么办。”

    这姑娘非常凶,埋在他胸前喊:“他们敢!”

    纪念照上她倒是没有不美,只是靳浮白的牙印还挺明显。

    这照片是要挂在跳伞俱乐部展览的,搅得向芋不好意思地嘟囔说,谁叫你一个大男人肉皮那么嫩的,这能不能掉啊?

    最要命的是跟拍录像,记录了向芋是怎么杀猪般地嚎叫,生怕靳浮白死掉。

    顶着巨大气流,她面部狰狞得没眼看。

    向芋看完,脸彻底黑了,还以为靳浮白会调侃她,等了半天,没等来身后人的半句话。

    她满是纳闷地扭头,撞进他深情的眸光里。

    他说:“小傻子,这么怕我死啊?”

    那阵子他们真的是一直在玩,只要有空,天南海北哪里都去。

    这种疯狂享乐,其实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减肥前的最后一餐暴饮暴食,像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晚通宵打游戏。

    怎么说呢,像是最后的狂欢。

    邻近5月,靳浮白带着向芋去洛城看牡丹。

    那天天气很好,向芋穿了件短款露脐短袖,和靳浮白一起走在牡丹园里,满枝头的牡丹盛放,碗口大的花开得又美又艳。

    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向芋感受着腰上的触感逐渐下移到臀上,她咬咬牙,回头瞪他:“你做人已经够风流了,做鬼还是安生些,免得阎王瞧不上你,不准你投胎。”

    靳浮白在她臀上揉一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那要看阎王,是男是女了。”

    第37章初春  这些年,你开心吗?

    向芋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毕业那年,拎着行李到处走。

    后来索性行李箱都不收拾,就那么摊开着放到下一个星期五,靳浮白接她时就会拉上行李箱一起,在周末继续去旅行。

    行李箱很大,占据半个后备箱,洗漱包里他们的电动牙刷一黑一白,挨靠在一起。

    向芋撅在后座上,背对驾驶位的靳浮白,和每个星期五一样,检查行李,问他有没有给她带经期的止痛药。

    这种机会靳浮白不会放过,干脆解开安全带坐到后面去。

    他拍一下她的臀,语气暧昧:“你说我能不替你想着么?你的什么事我不记得?”

    这样忙着旅行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

    等到再有机会和唐予池一起好好聊天,已经是7月盛夏。

    他们坐在一家新开业的咖啡厅里,向芋抱着平板电脑点餐过后,把平板递还给服务生。

    一抬胳膊,露出手腕处的一道紫色瘀伤。

    唐予池一口柠檬水差点喷出来:“你那个紫印子,怎么不贴个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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