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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傅从深从没伺候过人,更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等宋疏完完整整喝了一杯水,他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还没等杯子放好,怀里的人就拱了一拱,仰起脑袋用那烧得湿漉漉的黑眸盯着他猛瞧。

    “……又怎么啦?”傅从深把他的额发往后捋了一把,无可奈何地亲了口他的汗津津的脑门。

    “……”宋疏眨巴眨巴眼,一边继续在怀里乱动,一边面露难色。

    傅从深也不知道拿学来的读心术,这一下子就懂了,伸手拽过旁边的绒毯把人一裹,直接抱去了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装鸵鸟,那截露在外头的后颈染上了潮红,像是剔透的白瓷熏了粉色的漆,也不知是烧的还是怎么的。

    “咳,他以前生病也这样?”

    当着小孩儿的面难免尴尬,傅从深把人重新揣进了被子里,略有些僵硬地和傅南钧打岔。

    傅南钧凑过来摸了摸宋疏红扑扑的脸蛋,然后摇头,“没有这样子过。”

    “喔……”傅从深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低下头半是责备半是沾沾自喜地念了一句“那就是给我惯的。”

    他说得小声,但傅南钧听得清楚,小孩没有反驳,半晌之后忽然开口道:

    “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那个玉佩不是我爹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给小娘的。”

    傅从深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了对方。

    “你害得我小娘被别人骂,所以我不喜欢你。但是你比我爹对小娘好多了。”他跳下床,走过来踮起脚尖,拍了拍傅从深的肩膀,“你要一直对他好,否则我不会把小娘嫁给你的。”

    “……用得着你同意?回屋觉去。”

    傅南钧难得听他的话,最后扒在床上亲了口宋疏的脸蛋,他真的乖乖去了自己屋,把房间留给了二人。

    傅从深把床头的台灯调到最暗,准备哄人睡下了。他身上此时偏凉,宋疏靠着舒坦,于是他索性就把人整个儿放在了胸口,一点不嫌重。

    一番折腾之后,人也安分了下来,卧在他身上像只乖巧的小动物,招人疼得不行。

    傅从深的手贴上他汗津津的后颈,稍微往里头一探便勾出了那吊着勾玉的丝线,扯出来仔细瞧了瞧,确实是样好东西。

    但如果不是他前夫,又该是谁的呢。

    “嗯……你干嘛……”宋疏睁开眼便瞧见自己的勾玉被男人托在了掌心,在昏暗的床头下发着莹莹的光,是只有他能看到的灵力涌动。

    今日离开了宋疏一阵子,勾玉内的灵力不太稳定,不过和傅从深的气场却完美融合,宋疏晕晕乎乎地,抓了两下把它抓了回来,正要往领子里塞,下巴忽然被男人捏住了。

    “小寡夫,是时候该改嫁了,爷等你等得心急呢。”

    拇指在湿软粉嫩的唇瓣按压,傅从深哑着嗓子低低道了一句,随即低头贴过去纠缠。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唇齿交缠间带着毛头小子的青涩和莽撞,但很快就在怀里人湿热的唇舌中尝到了甜头,捧着他的脸亲得越来越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肚。

    怎么会这样软,这样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宋疏本就发热,此刻更是像要融化了一般,被男人的吻亲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不会了。一张粉润的小脸憋得通红,手指收拢捉着男人的衣领,脚丫子在被子里蹬他结实的小腿。

    “……”

    沉迷间,傅从深听到了宋疏含含混混地喊了一个人名字。

    “什么?”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人的唇,附耳过去听他讲话。

    “禹洲……”宋疏发出了一声奶里奶气的哼唧,软乎乎的脸蛋蹭着他的脖颈,好委屈――“我都生病了,你怎么还欺负我呀……”

    男人的笑意再一次僵在了唇角。

    ……

    宋疏这一烧烧了两天,傅从深也就没合眼地照顾了他两天,喂吃的喂喝的,洗脸擦身子,就连卫生间都直接抱着人去。宋疏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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