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节 殊

    的情绪加入，往常对这些内容不太感兴趣的我，就这么硬了，硬的这么的彻底和

    坚挺，不知是不是小静的作用，我心里泛起难以叙述的滋味，结合昨晚的事情，

    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事情还会如何发展。

    晚上照例我是会和文洁再做一次的，不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难以言状，

    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实在提不起做爱的兴趣，也怕心里有事影响发挥，只能假

    装先睡着，逃过这一晚再说。

    文洁看我没有主动需求，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也渐渐睡去，而假装睡着的我

    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着文洁均匀的呼吸，晚上安静而漆黑的房间，我似被

    扔到漆黑深渊里的石头，不停的下落却一直等不到落地，一直在下坠而无助的等

    待最后的审判一样。空虚，冷寂而没有答案，可能没有答案才是对我最好的答案

    吧。

    这时候小静突然翻身半趴在我怀里。

    哎，睡觉也不老实。我正打算把让她重新躺好，防止晚上睡觉姿势不对落枕

    什么。轻轻的重新让小静躺好，我准备躺回去的时候，发现小静的手拉着我的睡

    衣不撒手，这时我才知道她是醒着的，并没有睡着。

    第三章 黑暗里的碳火

    我拍了一下小静的手，轻声说「静静，赶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喔」

    小静没有说话，重新翻身半趴到我怀里，这次把脑袋彻底的贴在我胸口，低

    声说「爸爸，你没有打呼噜哦，肯定没睡着。」

    小静真的是心细如发。

    小静顿了一下，继续说到「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心里暗叹，那天分房睡的事居然对小静有那么大的影响，赶忙轻说到「没

    有，真的没有，爸爸只是怕打呼噜影响你休息，再影响你的学习。如果你不怕，

    爸爸再也不提了，好么？」

    小静半趴在胸口里，闷声回答「嗯」

    我拍了拍怀里小静的后背说「赶快睡吧，静静，爸爸永远爱你和妈妈，永远。」

    小静也说「爸爸，我也爱你和妈妈，永远。而且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哦」

    黑暗中我看不见小静的表情，但是她的话我总感觉到了其他的意思，但又不

    知道这其他的意思是不是我猜测的那种，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我很不喜欢，却又

    不能去求证。

    我不敢多想，又拍了拍小静「赶快睡吧，明天要上课喔」

    小静从我怀里拱起来，凑到我耳边，下午那熟悉的气流重新吹过我的鬓角，

    俏皮的轻声说「爸爸，你过糊涂了，明天是星期六啦！」

    我闻着小静身上熟悉而陌生的味道，一愣。我的工作性质总让我忘记星期的

    意义。还没缓过神，一条湿漉漉的，温暖的东西滑过我的耳垂，离开之后那条湿

    润的痕迹被气息一吹，有点冰凉的让我恍惚起来。

    小静又继续说道「为了爸爸和妈妈，小静可以为爸爸做任何事，任何事哦！」

    在黑暗中我好像看到了那一双闪着我们下午交汇眼神时的大眼睛。

    这最后重复的话和刚才在耳边滑过的湿软，让我一下就联想到昨天晚上那曾

    经在我菊花周围徘徊的舌头，我的呼吸一滞，带着疑惑和求证的目光扭头看向小

    静。

    在如此黑暗的夜中的对视，也让我读懂了小静眼睛里的一切，那是我期望与

    害怕的禁忌。

    就像漆黑夜里的碳火，殷红发灰的外表下隐藏着炙热的内心，总让人感觉到

    温暖，却可以让你在密闭的空间里窒息。

    小静像是为了肯定我们的默契，又贴在我耳边，低声肯定，坚定的说道「小

  
第(6/1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