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òùщēииρ.мē 019巴山夜雨
第(2/3)节
害臊。于是避而不答,取过笔墨,在信笺下笔走龙蛇,写下八个大字。
花灵见了,心中了然。又看封门仙露出羞涩神态,便再不敢多扰,这才掩门而去。
鹧鸪哨听得花灵回房,方从屏风后面出来。但见封门仙坐在桌前,俊俏脸蛋被烛火一照更显妖柔,面颊潮红,眼波闪烁。便走过去将那信笺拾起,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诗经典故: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鹧鸪哨读了这女子衷肠,忍不住喜上心头。偷偷那把信笺收在袖中,一边也在桌边落座。
鹧鸪哨以往闯荡江湖,从来没有胆怯丧气的时候,唯独到了女人面前,却总露出木讷呆板来。此刻两手落在膝盖上,一副正襟危坐模样,只偷瞄瞄那羞涩欲滴的妙人,略微清了清嗓子,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笑两声。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在这男女之事上嘴笨,就也不为难他。便开口道:“委屈师兄做了这窃玉偷香的鼠辈了,师兄找我所为何事啊?”
鹧鸪哨这才想起来意,也不再别扭,两人面对面叙话。
“你何时也开始唤我师兄了?”鹧鸪哨问。
“我总不好直呼其名,就跟着花灵和老洋人叫。不然我实在不知如何称呼,魁首?英雄?少侠?兄弟?”封门仙反问道。
“哦,那就随你吧。”鹧鸪哨心想倒也无妨。
“师兄啊,这巴山夜雨难得,您老人家到我房里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封门仙问到。
“不是,我……”鹧鸪哨心想,干脆打铁趁热,一咕噜全说了,免得又打退堂鼓,就道:“仙儿,你知我心意,我今日……就是想看看你。”越说声音越小。
封门仙闻言,心想既然他有此心思,自己又何苦骄矜。于是起身开窗,又把那金学究送的茶水点心摆上,说道:“巴山雨夜,我与师兄正好叙话,连日奔波劳苦,师兄请看茶。”
“花灵拿的什么药?她身体有疾吗?”鹧鸪哨尝了尝那茶,略解干渴,这才想起方才那一遭,倒像是花灵来向封门仙讨药。
“这女儿家的事,你如何打探。”封门仙回到。见鹧鸪哨面露惭愧,又安慰道:“我知道你照顾师兄妹甚是周全,可你毕竟是男子,总有疏漏,也是自然。”
鹧鸪哨听得如此,也不好再问。想来他照顾师弟师妹,虽已尽心,却难免不及。好在如今有封门仙,还能帮衬一二。
“今日听你所言,倒像是对明器宝货颇为熟悉,江湖上向来只知道青囊派遍寻珍贵药材,却不知为何与发丘倒斗一门有所牵连?”
“师兄有所不知,青囊书院虽然不取明器,但是那贵胄君王,陪葬有名贵医书图谱的,我们也照样取来。只是我门派不专精此道,前朝里也曾与摸金发丘合力探墓,可惜这两大门派早已零落。至于我们这些后人,也只能依着前辈们留下的典籍秘籍,略学一二,断断不敢入什么深埋大藏之所。”
封门仙说罢面露遗憾,想来当年各大门派通力合作,不知是何等风光。如今发丘一脉已经断绝,听闻摸金校尉世间也仅存叁人。鹧鸪哨总说搬山门人凋零,却不知这盗墓的四大门派,不得善终的大有人在。
“原来如此,那日在瓶山中,我见你用的钻天索擒龙爪,竟似出自我搬山一派。依你所言,想来当年青囊一门与我派大有渊源,乃至互通有无。”
这搬山一脉,历经千年,以往绝少与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往来。加之他门派里人往往寿数不长,到了明清两朝,人才凋零,断了又续,续了又断。乃至到了鹧鸪哨这里,虽说是掌门师兄,但是也没几个像样的门人,这才把年幼的师弟师妹一并带在身边。
鹧鸪哨身有将帅之才,自知如此下去搬山一派怕是难以维系。所以自他做了魁首,便偶尔也与江湖上的大小头领有所往来,虽不敢说重振师门,但这些年凭着他通天手段一身绝技,也在绿林一道留下了赫赫声名。依封门仙所言,前朝居然有搬山门人与青囊派结下如此渊源,竟将自家兵刃都传了别派。莫不是那金元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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