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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柏知寒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的指腹轻柔地抚上鹤岁颜色偏淡的唇,那是一如想象中的柔软与诱人。

    想舔一口。

    这样的念头一生出来,柏知寒的眸色转沉。他稍微用了些力,直至鹤岁的唇瓣漫上些许艳色,才低下头,即将

    从心。

    周母轻唤了一声,柏知寒侧眸望向她,却没有停下动作,仍旧不慌不忙地在鹤岁的唇上烙下了一吻,好似昭示着他的所有权。

    周母的脚步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面上仍旧带着得体的笑容。她缓步走来,装佯无事地摸了摸鹤岁的额头,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鹤岁与柏知寒隔开来,语气平常地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鹤岁揉着发烫的脸忙不迭地摇头,迟来的小脾气又不敢当着周母的面发出来,只好故意偏过头,一眼都不肯再看柏知寒,明显被他惹恼了。

    前几天你说喉咙疼,一直没有时间带你去医院,要不然我们先去一趟医院?周母安抚着鹤岁,她一低头就看见了鹤岁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周母顿了顿,转而对柏知寒说:都说菩提根保平安,这一定是知寒送给我们家怂怂的吧,真是有心了。

    柏知寒微微颔首,轻描淡写地说:适合他。

    我还记得从心小的时候,他外婆也为他打过一个金手镯。周母微微一笑,没有流露出分毫不悦,他呀,比女孩子还娇贵,不足金的东西根本戴不了,才套上去手腕就红了一圈。我和他爸从那时就在想,往后不要他大富大贵,只要他平平安安,哪怕养他一辈子都可以。小的时候是我们的小宝贝,大了也是我们宠坏的大宝贝,他这被我们纵出的坏脾气,恐怕除了我和他爸,也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了。

    他很娇气。柏知寒的语气放沉,冷峻的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骄矜,他语焉不详地说:伯父和伯母再用心也不能面面俱到。况且,也许有人愿意纵容他的任xg,为他提供更加优渥的生活。

    或许吧。

    周母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下去,她心不在焉地对还游离于状况之外的鹤岁说:从心,我们先走吧。

    明明他们两个人的每一句话都提到了他,可是又好像话里还有别的意思,鹤岁听得一头雾水,只好好奇地问系统周母和柏知寒在说什么,系统故弄玄虚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鹤岁不大高兴地说:你老说以后,谁知道你的以后是什么时候?

    系统用嚷嚷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敷衍道:当然是等你完成了所有任务的时候。

    那算了。鹤岁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柏知寒就那么难搞,鬼知道接下来的世界还会有什么。他愁眉苦脸地说:那我们可能没有以后了。

    系统鄙夷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丧。

    总而言之,鹤岁问了也是相当于白问,依旧一头雾水。

    既然周母说要走,那么就一刻也不会多待。她甚至都没有通知周父一声,就带着鹤岁匆匆离开会场,而柏知寒站在一旁不咸不淡地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深黑的眸中却沾上了势在必得之意。

    鹤岁先被带去医院做了一下检查,江医生说他喉咙有点红肿,又给鹤岁开了些药后,建议周母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喉咙疼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小事,万一恶化可能还会出血,这就有造成窒息的危险了。

    周母犹豫着点了点头,江医生又道:最近国外有一项新的治疗方法,专门针对血友病患者。从心的状况其实已经不是很好了,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将他送到国外,或者还是留在这里继续进行保守治疗。

    鹤岁当然是不肯去国外的了,他不qg愿地皱着脸抗议:妈,我不想去国外,你别送我走。

    周母也不愿意鹤岁离自己太远,哪怕只是平日去上学她都放不下心来,更不用说出国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抬起手揉了揉鹤岁的脑袋,正想婉言回绝,目光却突然落及鹤岁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周母的眸光闪了闪,还是含糊其辞道: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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