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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新棠眼前的景象遮挡的一片模糊,心里和身上都很疼,最后都演化成了刀子游走在身体里,每一把刀片上都写着太子被废。
他一直谨小慎微,明明刚解禁,怎么会被废呢。
寿伯拿来了竹板,把新棠的胳膊固定住,见她哭得痛彻心扉,心底有些软,“姑娘不用难过,这骨头已经接上了,伤筋动骨需百日,我开几幅药要记得每天都要喝,接下来只用安心休养就好了。”
新棠笑得比哭还难看,“谢谢老伯,今日我身上没带钱,明日定把诊金给您送来。”
寿伯捻了捻胡子,笑道,“不打紧,阿生那小子这么些年欠我的银子加起来都够娶个娘子置份家业了,不急这一时。”
“他为何欠着您的钱不给?”这陈阿生怎么走哪都欠着钱。
寿伯有些唏嘘,“阿生娘早些年得了病,他跑遍了城里的医馆和药铺给她娘买药,可她娘身子弱总不见好一直需要吃药。刚开始大家都卖,后来见他付不起钱便都不肯再卖给他了,他只好求到了我这里。”
新棠没想到面上看着油滑又混不吝的陈阿生背地里竟然有如些心酸的经历,只能说世道艰难,百姓谁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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