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徐觉非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哥哥？”温柔在门外又敲了三下门，“早饭做好了，你要下来吃吗？”

    “哥哥？”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徐觉非抽出纸把身上的污秽处理干净，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腥气。

    他将纸巾冲到马桶里，在空中喷了几泵空气清新剂，确定没什么异味后，才从厕所走出去。

    敲门声已经停下，徐觉非还是把门拉开，果不其然看到仍然利在他门口，正不知所措的温柔。

    看见他出来，温柔眼睛有星闪闪：“哥哥，该吃早饭了。”

    算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人前叫名字，人后她就叫他哥哥，徐觉非也默许。

    他知道自己声音现在有多沙哑，只点点头不出声地抬脚往前走，边走边清嗓，感觉喉咙中央还有一块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的东西。

    “你。”温柔看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徐觉非的步速就是按照温柔的步速走，他感受到了她渐渐慢下来的动作：“怎么了？”

    温柔抬头看看他，又低头看看地，整个人慌张中透着无辜和不知所措。

    “怎么了？”徐觉非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又问了一遍。

    温柔指指某个地方。-
第(2/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