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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时天色已暗静谧的漆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惠心为曲桑桑打着伞扶着她下了马车。
曲国公府灯火通明,曲桑桑轻揉眉心步履虚浮的半靠在惠心身上,待走到沉璧阁时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晕厥了过去。
眼见曲桑桑晕了过去,惠心急的满脸通红的叫喊起来:“春婵,快去叫大夫来!”
春婵闻声跑了出来见昏过去的曲桑桑后,她想也未想跑到前院去喊人了,许是太过着急春婵像无头苍蝇般乱转起来,连跑到别的院落都不晓得。
“春婵?你怎么在这?”曲元良与温若庭用过晚膳后正出来消食,见神色匆匆的春婵出声问道。
春婵紧咬下唇道:“郡主昏过去了,惠心姐要奴婢去叫大夫,可奴婢一时走岔了路。”
闻曲桑桑有恙两人都焦急了起来。
曲元良对温若庭道:“你去看看桑桑,我去叫大夫来。”
温若庭同春婵回到沉璧阁看到搓手顿足的惠心,他蹲身横抱起曲桑桑,一脚踢开檀木门跨过门槛将怀中娇柔轻放在雕花床榻上,放下时手不易间触到曲桑桑身上湿润的衣袍。
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少女玉润的额间觉出阵阵滚烫,温若庭英挺的剑眉蹙起他敛眸低声道:“今日在镇国公府发生了什么?”
惠心在镇国公府时因郭笑缘故的未能一直陪伴在曲桑桑身边,她支支吾吾的道不出什么,温若庭神色不耐不再多问。
不多时曲元良叫了大夫来沉璧阁。
大夫慢条细理的诊脉后他道:“郡主没什么大碍,服几贴药好好将养就成,两位少爷毋须担心。”
两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大夫开了方子曲元良便让春婵拿去熬煮了。
曲元良瘫坐在软榻上扶额叹道:“早前还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回来就这样了。”
温若庭撩袍坐下淡淡道:“我问了惠心,倒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曲元良展眉:“那我去问问燕宁,那丫头定知道些什么。”
温若庭斜睨他:“她若肯透露倒好,但若瞒着……”
他倒是忘了,曲桑桑和曲燕宁向来是不容水火的姐妹。
那可就难办了……
曲元良攥拳重重的砸向案几:“该死,要是桑桑出事和她有关……”
“那就不要放过她。”温若庭冷冷轻笑,笑意阴鸷恃戾,是曲元良从未见过的笑,令他无端升起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是能日更四千的人了!快夸我!
第9章第九章
五月适逢梅雨季,细雨绵绵的云烟泛起重重雾霭,雨帘密密沥沥挂在雕梁画栋的廊庑顺着楠柱滴落在石阶上。
滴滴答答的雨声响个没完,萧瑟的风吹开半阖的轩窗卷起垂曳的帷帐,曲桑桑靠在软榻上小憩,她身旁小案放了几本解闷的话本想是才看完不久。
惠心轻阖窗子,又至熏炉处新添了些安悉香,淡淡柔香萦绕其中升起袅袅氤氲,执帕抹去指尖香沫,她道:“郡主,该起身喝药了。”
曲桑桑慵懒的睁开了睡眼稀松的清眸,尔后缩了缩身子撑着脑袋:“什么时辰了?”
今年的梅雨季来的迟些更比以往还要闷热,最怪的是明明已经入夏这天暗的还似冬日一般快。
“已经酉时了。”收拾好小案上散乱摆放的话本,惠心端上热腾腾的汤药,“郡主早些用药吧。”
接过瓷碗曲桑桑一口饮下碗中苦涩的汤药,酸涩的苦味留于口中,玉容皱成一团她艰难的吞下苦涩的汤药,素手搁在小案上:“这药真苦。”
惠心噘嘴略带愠怒的说道:“郡主还知道这药苦啊?”
“你这丫头是怎么与我生气起来了?”曲桑桑拾掇帕子擦去唇边药渍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丫头打从早起对她的脸色就极差,动不动就板着脸,她都不晓得哪里惹到这位管家婆了。
惠心嗔道:“奴婢还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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