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尊严？啊，你们人类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明明是最低等的生物，为什么却要拥有比灵族还要骄傲的自尊呢？这样不好，你知道吗？不过，撇开这些不说，如果说杀了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自由，你想要的自尊，那么你愿意将这个机会拱手让给别的人吗？”

    “等到那一天，等到死亡乐园消失，你们人类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时候，他们记得是谁呢？是你的情人，并不是你啊……你愿意这样嘛？你可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还会是你的情人吗？他会知道，他是从你的手中夺得了所有人的尊敬，所有人的崇拜，他对于你的爱还会那么单纯吗？”

    “啊，人类的感情啊，可一点都不单纯呢！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一点点的怀疑你，而你也会一点点的戒备他，到了最后，你们也许会像是今天你对我宣战一样，你们互相宣战。”

    卓的声音忽然就起了一点起伏，带着些不可抑制的兴奋：“天啊，这样的事情想一想就很兴奋！曾经肉中肉骨中骨的两个人，最后却要刀剑相向，你死我活，这真的是世界最美好的画面……”

    涔涔的冷汗从余念的额角渗出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卓的话给余念带来不可逆转的影响，就算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卓的手段，可是她心底深处却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点怀疑来，如果，如果真的像是卓说得那样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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