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爸年轻的时候？”顾瑞雪依稀能辨认出照片中的男人是顾向安，“那这个小孩和这个女人是谁？”

    王秀艳看着照片愣了半晌，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脑海里也翻涌起惊天骇浪，过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顾千初和沈挽霜。”

    “沈挽霜？顾千初的妈妈？”顾瑞雪没见过沈挽霜，但是她印象里有这么一个人。

    “对。”王秀艳攥紧了手里的照片，原本被保存完好的照片在她手机渐渐褶皱起来，她的眸子里迸发出骇人的嫉妒与怨恨。

    沈挽霜，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要和我抢男人！

    “那，爸爸是因为她才跟你吵架的？”顾瑞雪偏头看了看王秀艳，可她却被王秀艳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她弱弱的叫了一声：“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王秀艳扯出一个笑容，她紧紧的盯着顾瑞雪，一手抬起抚摸着顾瑞雪的脸，低声喃喃：“雪儿，妈妈只有你了，你知道吗？妈妈只有你了……”

    “妈，你别这样，我害怕……”

    顾瑞雪看到这样的王秀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雪儿，现在连你都不要妈妈了吗？”王秀艳突然沿着顾瑞雪的脸颊滑下掐住了她的脖子，目眦欲裂的看着顾瑞雪，“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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