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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问道。
“有什么不好?”宴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从祁棠难以深辨的目光里,只凭能看穿的剔透亮泽,一点一滴把自己渗透其间。
唇上压来两瓣吻,不重。眯起的眼睛里,宴任在视野内稍显模糊,但触抵的感觉却很清晰。
日光明亮,但转凉的秋意早已泅入风里,树上纷繁的枝叶细细摩挲,偶尔落下温润渐涸的火红色泽。
这里的纬度比星市更高,气温更冷,降雨也更少,但树下的草叶却如同丰厚绒毯,又遍生玫紫的嫩花。光影绰绰地漏下枝梢,在风中墨滴一样淌下叶芽。
唇瓣微微错开,最后的一点厮磨似乎勾描一样挑入神经,引起微不可见的细弱刺激,浅尝辄止一般耐人寻味。
祁棠看到宴任在笑,惯常的、由家世和修养凝固的适当笑容,融入了真实又悸动的情绪。
那种笑意难以用深浅衡量,更像是某种饱和。让o流连忘返的那张脸上似乎出现了满足的神色,连同极佳的心情,都透过不言不语的笑意沁入祁棠眼里。
血流里蕴着温浅的火,好像苗焰,慢慢穿入所有的毛细血管中,又无声无息地轩然大作。
呼吸顺畅,却有种微微涨紧的阻塞感,祁棠眼里的宴任稍稍靠近,鼻尖轻小地蹭了一下。心跳在耳鼓,在指尖,在感知凝聚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有细微的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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