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页
第(2/2)节
也不得不低头哀求——我会耻辱一样和从来没料想过的人结婚,在错误中走过七年,然后……”
祁棠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能感觉到宴任攥紧了他的手。
他微微抽了口气——“他们接受不了配偶在各方面都优于自己,好像这样会极端打击alha敏感脆弱的自尊心,所以没有人告诉我——但你为什么告诉我?你觉得你有哪里优于我?”
现在的宴氏虽然和祁氏比肩,但隐约有着微小的差别,同样,现在的宴任无论是在身份和地位上都略微差了祁棠一点。
“没有。”宴任低沉道,但他看着祁棠,没有被祁棠的态度掩去锋芒,不落下风地淡淡笑道,“我知道我目前不如你。”
“那为什么告诉我?觉得这是追求我的筹码?”祁棠平静地反问道。
八年之前,祁氏面临着近乎灭顶的灾难,宴任情急之下,如法炮制地用了相当无耻的手段,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断走向崩断的终点。
那么现在呢?
在祁氏回避风险,不受挫折而能继续奔腾的时候,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不。”
宴任抵近了祁棠,祁棠微微仰头,看到宴任颌边利落的下颌线,还有他已经渐趋熟悉的年轻唇瓣。
宴任微微低头,在祁棠的颊边蹭过一样浅浅落吻。
“为什么要让你低声下气地哀求?”宴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视线像是磁珠一样具有了剧烈的吸力——那种感觉牵扯着神经和心脏,好像攥紧五腑一样引起微不可查的颤抖和疼痛。-
第(2/2)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