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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文件的白光之中。
祁棠走到床边,宴任抬起头,嘴角稍稍澜起的笑意无法错漏,祁棠别开目光,双手微有踌躇地伸向腰带。
“来了?”
“……嗯。”
手提的光亮无声一盖,祁棠的腰带向下滑至半空,他浅浅吸了口气,感觉到齿下和舌尖的微弱干涸。
他在预备离婚的期间不止一次和宴任共度易感期,因为要把离婚的准备藏匿,每个月都像是公事公办一样解决问题。
但这次又隐约有些不一样。
在这个逆流的时间点上,宴任尚未出轨安子然,他们的婚姻还没有碎成无法拼接的残片,即便裂隙明显,但也仍旧粘连着还没崩溃。
光色寂静,卧室里浓郁的alha信息素随气流翻卷,宴任拽落他的浴袍,醇厚深沉的嗓音像是夜色淌入鼓膜,“躺下来,不要碰到伤口。”
没有衣料遮盖的皮肤似乎些微发热,空气里的冷感宛如鲜明摩挲。
唇瓣上是熟稔的吻,还有熟悉的唇,交错的呼吸在鼻尖磨蹭,血流在接吻的过程里隐约发热。
宴任在婚姻里表现得相当绅士,在易感期内也克制一样把过程变得循序渐进。
刚结婚的时候,祁棠觉得这是安抚般的尊重,但时境变迁,在结婚第七年,这种耐心十足的过程变成离婚前的折磨。
宴任在吻他,唇齿亲密相依,夜色沁入血管,祁棠听见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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