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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只当她是在使小性儿,此时愠怒至极,动作也煞是粗暴,口中也说着气话,声音沙哑而含混地道:“珠儿,别耍脾气了。我这一去,是生是死都难说,你忍心眼下这么膈应我?嗯?”
他将霸王硬上弓当做情趣,流珠却是急火攻心,手死死抵着他的结实肩膀,恼道:“儿不是在耍脾气。”
徐子期冷下脸来,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再不准她说话,另一只手匆匆解了裙裳,这就强迫式地弄了起来。内里艰涩难行,男人动作又粗鲁蛮横,流珠发不出声响,只簌簌流泪,泪珠儿几乎将脸两边的床榻浸了个透。恍然之间,竟令她又想起了许多不堪的回忆——譬如在多年前的七夕月夜,船舫之上,月儿一上一下,河畔的人们朝着她的方向,一无所知地遥遥祈愿,可她在红纱帐内,正遭受着莫大的痛楚。
在这一刻,她对这个曾经以之为希望的男人,彻底失望。
因婢子折返,加之徐子期有要事在身,弄了两回之后,男人便安抚了她几句,披衣匆匆离去,临行之前,又对她密密叮嘱。流珠却不搭理他,待他走后,忍不住又哭了一回,心中暗自怨道:这男人自己本就有野心,她阮流珠充其量也就是个引子罢了,可叹这男人竟说欲谋大事,全是为了同她相守了。却不说他这几年,同她好好说过几句话,对她的了解便连傅辛都比不过,半点私下打算也不愿同她说,竟就一心想着要和她做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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