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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次上书,劝皇上广充后宫,再行选秀。若是国公府还像从前那般威风,这些墙头草哪里敢上书?只怕是官家的示意呢。”
流珠见屋子里只母女二人,笑了笑,柔声道:“自离京时,儿便下了决心。嫁夫从夫,国公府兴也好,败也好,儿不去理它,只盼着它也不要来惹儿。”
当朝女子皆以奴为自称,不论贵贱。用儿自称,也十分普遍。
连氏点了点头:“这般也好。”顿了顿,她眼中又有了几点神采,高兴道,“娘听说,汴京近几年又出了新花样。夏天,街上有卖冰食的,这吃冰是什么滋味,娘还真不知道。还有那鸿福楼的厨子,据说也做了不少新菜。”
流珠道:“等女儿安顿下来,派人来接娘。”
一听这话,连氏眼睛一亮,随即又一暗,有些怯怯地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怕那些旧人。流珠看着,心上一涩,暗暗一叹。
启程的日子愈发近了。
流珠别了娘亲,带着尚且年幼的儿子瑞安和女儿如意,坐着马车,向着故地越行越近。车声辘辘,流珠听着这令人有些心烦意乱的声音,又见光影在车帘与车壁上不住流转,心中不由得又思及往事。
她的父亲,勋国公阮镰,出身自鼎鼎大名的阮家。大名府阮氏,族中多出燕颔书生,能文能武,阮镰便是其中之一,既有功名在身,又立下了赫赫军功。先帝颇为倚重阮镰,许其国公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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