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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有,有刺客?
我是国师,我会算。
我可没见过你打卦占卜,你糊弄谁呢,我又不傻!
还睡得着吗?晏沉渊笑着问。
池南音摇摇头,她得多大的心她才能继续睡着,不怕做噩梦么?
既然睡不着,讲个故事吧。
我睡得着还不行么!
池南音可怜巴巴地回头看了她长姐和小八一眼,对晏沉渊说:我腿有点软,站不住,我去拿个板凳过来。
坐这儿。晏沉渊握着她的手腕一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你天天帮我捏腿,今日就当是付你工钱了。
我们可以换成真金白银吗?你这样我会觉得你是在白嫖诶!
池南音脸上有点烧,她姐姐和弟弟都还在呢,这像什么样子!
但转念一想,他这两条腿反正是废的,跟木头石块没什么区别,坐了就坐了吧,她都趴在他腿上打过瞌睡了。
国师的美姬嘛,姬给他们看呗。
深吸一口气,她又掩了下鼻子干呕一声,血腥味真的太重了。
晏沉渊见她皱眉,荡开袖子扬起一阵清风,空气里的血味尽数散去。
讲吧。他支起额头,闭上眼睛,等着听故事。
只是佛钏轻轻挨在了她身后的衣上。
从前,有一个小姑娘,最喜欢戴着外婆送给她的红帽子了,所以大家都叫她小红帽
晏沉渊其实听得心猿意马,只觉得小姑娘好轻盈啊,小小软软的一只,坐在自己腿上也没几份重量。
看来她平日里跑步还是很有成效的,不然就她每日用膳的那个吃法,早就圆成胖嘟嘟的一只小包子了。
而且她每次讲故事的时候都喜欢比划着双手,像是跟小孩儿说童谣一样,身上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有一点像蓝楹花的味道,但不全是,还掺着些甜软,很好闻,让他想起软玉在怀这个词。
故事讲完,软玉池南音一副坐等甲方爸爸提修改建议的生无可恋司马脸。
晏沉渊睁眼,看着她问:你觉得你像不像小红帽?
不像。
我看挺像的。
哪里像了,我又不戴红帽子!
会给狼开门。
那介个事情我就必须同你好好港港清楚了啊!
池南音气得在他腿上转了半个圈,没察觉晏沉渊握着佛钏的手指骤然一紧。
她正对着晏沉渊,信誓旦旦义正辞严:我不会!我才不会蠢到连人和狼都分不出来好不好!
晏沉渊捻了捻佛钏,笑望着她,你真的分得出来吗?
恰好展危跃墙而入,先是冲池南音笑着问好,语气轻快:池姑娘,今日没吓着吧?
池南音摇摇头,又点点头,吓着了,吓死老娘了!
展危笑得咧开一排白牙,对晏沉渊拱手道:大人,都妥当了。
他是去断后了,不然一波接一波的刺客入府,池姑娘可是要吓坏了。
晏沉渊点了下头,将佛钏收回掌心握着,对池南音道:人肉板凳坐得舒服吗?
不是你让我坐的吗,你不会突然要跟我算帐吧!
池南音屁屁着火似地连忙站起来。
去睡吧。晏沉渊说着拢了拢她身上没系好的外袍,入秋天凉。
展危冲池南音扮了个鬼脸逗她,池南音被逗得笑出声,看展危推着晏沉渊走了。
她反手摸摸自己的背,感觉自后腰处传开一股温暖的气流,有点让人昏昏入睡,又有点让人飘飘然,总之很舒服就对了,连血腥味带来的恶心感都没了。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内力什么的?刚刚晏沉渊给自己过内力吗?可是电视剧里输内力什么的不都是要双手抵着别人后背的吗?
小音儿。池惜歌他们这才敢走上前来,方才那情景,谁敢上来搅了晏国师的雅兴?
池南音扁着嘴看着池惜歌:我在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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