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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这单间其实是个双人宿舍,两张板chuáng,中间隔个窗户,窗户下面是张书桌。本来焦阳睡一张,另一张空着,我来了以后就是搬到这空chuáng上。头几天晚上没事,睡前焦阳隔着桌子跟我唠嗑,我们唠连里的事,部队的事,唠他的通信营,唠唠战友们的趣事,倒也有点意思。在班里宿舍chui了熄灯号之后就不能说话了,这种久违的关灯夜谈让我想起高中时跟舍友们的卧谈会。另一个好处是我不用夜里爬起来站岗了,我来保障焦阳的勤务,焦阳跟连里打了招呼,把我的夜哨也暂时给免了,这事儿我是真感谢他,天寒地冻里站夜岗的滋味,用现在的词说,那叫一个酸慡,半夜睡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怀里突然塞进一杆冰冷的枪,那感觉,谁试谁知道。能整晚睡个囫囵觉,不用被拍着脑袋叫醒上哨,跟被窝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太他妈慡了。
可是这屋暖气太足,太热,睡觉就只能穿个背心钻被窝。这晚上熄灯前,焦阳对我说:这屋燥得慌,哎,我光膀子你不介意吧?
说着他就把衬衫脱了。
他一脱,我就觉着眼前一片白光。在部队见多了皮糙rou厚黝黑健壮的肤色,乍见到副教导员的这身白rou,我就愣那了。他皮肤太白了。没什么肌rou,但也并不松弛,虽然不是很有棱角的身材,不过对他这个三十岁的gān部来说,保持得和年轻小伙子差不多,没有发福和走样,已经不错了。他的皮肤白皙光滑,在灯光下甚至泛出一种莹亮的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的皮肤可以这么白这么细,不由地看怔住了。
焦阳见我盯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对我笑笑:gān吗,身材很不能见人?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移开视线,开了个玩笑:副教,你这一身是咋长的,白花花的,姑娘脱了也没你白啊。
你见过几个脱了的姑娘啊?就知道了?焦阳也就着我的话打趣。
他就穿着条短裤在chuáng沿坐下来跟我聊天。我们聊了一会儿,可是对着他半o的身体,又是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我渐渐感到很不自在。焦阳很散漫地坐着,全身就穿着一条军用裤衩,裤管空隙很大,他坐的姿势又很随意,两条大白腿敞开,裤管深处的y影几乎就直对着我。
我承认,这么一副血rou鲜活的躯体对我是有影响的,我是个同志,生理决定了我对同xg的rou体有一种很难抗拒的反应,就像普通男人对着一个美女o露的rou体,即使是陌生人也会产生反应一样。
我有点尴尬,敷衍了他几句,幸好熄灯了,我赶紧上chuáng,避免这令我不自在的场面。
可是,这一晚焦阳偏偏跟我聊起了带荤的话题。
不知道是这空气太闷热,还是都憋得难受过过嘴瘾,焦阳跟我唠着唠着,唠到了那方面。他问我有对象没有,我说没有,他不信,说这么帅一小伙,会没对象儿?我告诉他真没有,他问我谈过没有,我说,谈过。
我有过女朋友,初中。也是初中那几回jiāo女朋友的经历,让我知道了我对女人没兴趣。到了高中,努力试过还是不行之后,我放弃了,确认了我真的就是这号人,我不再折腾自己,折腾她们了。
焦阳突然单刀直入地问我:gān过那事儿没有?
我的脸一下发涨,cao,跟我们班那几个弟兄私底下是唠过huáng磕,跟gān部唠这,还是个政工gān部,我cao。焦阳听我不吭声,以为我是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脸皮还挺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嘛,谁不想。你不想?别装啊,我就不信你们这些小子没互相扒过牛子。
战友之间掏裤裆扒牛子的事儿是没少gān,都是闹着玩儿不代表什么意思。我也参加过这种集体游戏,当然都是点到为止,真要当场升旗了我不是自找洋相啊?所以听焦阳这么说,我还真反驳不了。
也许是黑漆漆的夜色掩盖了尴尬,让男人之间的话题百无禁忌起来,焦阳津津有味地跟我分享起他们军营里战友闹腾扒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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