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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智,吸干水分。
她手足无措又口干舌燥的,只觉每一个动作都跟不上渴求,做到什么程度都觉得不够,还不够,完全不够。
下午整理行李时,孟可柔打趣着纠结带哪件睡衣的夏知蔷,笑她就是馋冯殊的身子,对婚姻状况的好坏判断只基于“睡”得好不好,心里想没想明白不知道,身体倒是直来直往、目的明确,不然自己哪怕买头等舱,都劝不动她上飞机。
夏知蔷现在认了。
她毫无章法地吻他的眼窝,啃他下颌骨,咬他的耳垂……在对方像个吸血鬼一般,紧贴着自己的颈动脉吸取芬芳的时候。
她自学成才的花样太多,冯殊几乎要被折磨疯了。
他们齐齐出了一身汗,第一层没来得及干透,又是第二层,第三层;静谧无光的空间里暗流起伏,除了方寸大乱的呼吸,细细听,还有些别的什么沾着海边咸咸潮气的动静。
不知是谁上衣扣子被拽掉,落在地上咕噜滚动,又是谁的卡扣解开,咔哒几声,清脆地伴奏。
冯殊腾出手将房卡投进卡槽。
夏知蔷被突如其来的明亮晃得眯了眯眼,再看向那个男人时,对方的轮廓已经被镀了一毛绒绒的金边,天神一般。
他说要有光,便有了光。
不,不,神明又怎么会出现这样世俗的、贪婪的、被欲与求尽数侵染的表情?
夏知蔷第一百次生出个想法:是她,是她把他从高高的、白白的、不可亵渎的地方,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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