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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微微翕动,坦诚的词句还未出口,她突然感觉到一阵痛感自手指上传来。
夏知蔷没休息好时四肢会轻微水肿,所以,之前还勉强能戴上的婚戒,这会儿就显得有些小了。
冯殊自然觉察到了,却没停下,仍不住地将戒圈往人手指根部推,动作执拗而坚定。
窄小坚硬的金属圈挤压着女人的手指皮肤,十指连心,疼痛像上刑一般连绵不绝地传来。夏知蔷疼得低呼出声,不住地叫他的名字:
“冯殊,冯殊,你弄疼我了!冯殊——”
像是被什么点醒,刚刚还执着不已的冯殊,忽然就卸了力。
他说对不起,声调里找不到情绪,眼底闪着晦涩难明的光。
夏知蔷吓傻了,一时之间只知道懵懵地摇头:“……没、没关系。”
待面色恢复如常,冯殊将推到一半的戒指精准地转了个角度,让钻石朝上,摆正。
“冯太太,”他如此称呼她,眼神锐利得让人避无可避,“要是再弄丢,可不一定能找得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点丧,你们可不可以夸夸我tat
第4章
冯殊上一次称呼夏知蔷为“冯太太”时,眉眼带笑。
这次却没有。
夏知蔷难得机敏,立即捕捉到了他话里话外的警告意味,忙说:“不会再弄丢的,绝对不会!”表情严肃得像是结婚宣誓,不,她明明比领证那天更进入状态。
说完,夏知蔷习惯性地去观察冯殊的表情,却发现对方并不领情,神色始终淡而冷,眼帘低垂,兴味索然。
他的眼睛生得极有特点,形状狭长,尾端略微下垂,睡饱时是薄而漂亮的内双,若是没休息好——就比如现在,眼窝处便会多出几层褶皱来,阴影交叠,光线穿不透。
这人怎么了?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有诚意吗?
也太难哄了吧。
无法从冯殊不显山露水的眼睛里准确把握住什么,夏知蔷转而看向外面的天色,殷勤地提议:
“饿了没?我现在出去买几个菜,咱们——”
“不用了,”冯殊自顾自站起来往主卧走,“有急事,得去趟医院。”
难怪他会突然醒过来。
夏知蔷跟着站起身,追上去不折不挠地问:“那宵夜呢?你回来之前说一声,到家就能有吃的。”
“今天也许回不来。”
夏知蔷识趣地闭上了嘴。
换好衣服,冯殊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向妻子。也许是夏知蔷再次自作多情了,她感觉对方的眼里似乎带着点歉意,和一点点,浅而隐晦的温柔。
他轻声问:“一个人睡,怕不怕?”
夏知蔷一心求表现,忙摆出副深明大义的贤妻做派,说不怕,让人放心去加班,全然忘了自己曾讲过因为害怕而选择住在工作室的话。
深深看了她一眼,冯殊似有若无地轻叹口气,还是带上门走了。
他这晚没回家。
以至于第二天,兴许是被冯殊小别胜离婚的态度怵到了,夏知蔷一直处于神游状态。
在名牌包造型的翻糖蛋糕上戳走线孔时,她戳几下,就抬头长长地叹口气,表情像极了英伦名菜“仰望星空派”上面那条死不瞑目的鱼。
“怎么臊眉耷眼的,”孟可柔一脸嫌弃,“这可是我求爷爷告奶奶争取到的订单,赶紧打起精神。等口碑做出来了,咱们以后只接高端、专宰土豪,赚一笔吃上半个月都不难。”
她转眼瞥见夏知蔷无名指上的红痕,又问:“怎么回事儿?”
出于卫生考虑,夏知蔷做蛋糕时会取下戒指。光裸无物的手指上,这圈红色压痕就像是那只婚戒的替代品,时刻提醒着她要勿忘初心、恪守本分,别再犯蠢惹人生气。
“……戒圈太紧,压的。”
一句话把这事儿带过去,她弓下腰专心做蛋糕。
本科毕业后,夏知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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