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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句,也不是听一耳朵就能听全的。我因准备宴席事务繁多,不好搁那儿听个尽兴。听个一半,倒不如不听,叫人总猜那后续,勾得人心痒痒的。”
言毕,刘管事又开始嘟囔不知哪个员外郎多事。
肖涟口中附和,出了侯府就笑了。
他就是那个多事的“员外郎”。
那日李庆传口信之时,不过下意识嘟囔一句“好久没听戏了。这人报信也不知报明白些。戏台搭在哪里?何时唱杜十娘?白兄你可知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
肖涟当初与牡丹定下口头之约,不过是他突然想起江辰昏沉中唱戏的场景。可若将计就计,来一场大戏,勾得侯府之人无心正事,不是更方便他浑水摸鱼?
是以,才有此前之景。
没几天,戏才唱一半,戏台却撤了。
有人问戏班子怎么回事。
班主说:“给钱办事,大冷的天,那人就给了前几回的钱,总不好叫人挨着饿唱戏。”
几个有点闲钱的被勾得心痒痒,一番商量后想找戏班子接着唱下去。
班主却赔着笑:“对不住了各位大爷,得讲个先来后到。忠宁侯府出钱,让我这十几号人先去侯府唱一出,几位大爷且等个几天。”
众人面面相觑,可没人想为听戏得罪忠宁侯府,只得作罢。
可却挡不住众人骂那起头富人,既然请人听戏,为何不好事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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