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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点小小的瑕疵。
这里一笔要划到底
临烛不知道时候来到他身后,端详了一会儿这张符纸,手从他身后伸出,提起另一只染了朱砂的毛笔,毫毛微扫,在符纸上的纹路上稍微修改了几处细节。
原本光芒暗淡的符纸瞬间改头换面,散发出明亮的红光,甚至连朱砂的颜色看着也比刚才更鲜亮了一些,符纸甚至因为力量过盛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瞬间从一张半残废的符纸变成了一张能别列入高级品质的符纸,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要这么画。
苏断原本是抱着正直求学的低头认真地看临烛怎么帮他修改符纸的,但身后比他稍高一些的躯体挨得越来越近,说话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怀好意地把唇瓣凑到了他耳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在他耳尖熏出一片酥麻热气,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蔓延至四肢百骸。
背后有一具热热地贴着他的躯体,亲密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腹上微微绷起的肌肉他是曾经感受过这些肌肉中蕴含着的力量的苏断感觉自己手里的笔似乎有些握不住,他犹豫了下,心底学习的小人垂死挣扎,催促他小声提出意见:你靠的太近了
嗯
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尾音略微慵懒的拉得很长,最后隐没在猝不及防滑过耳尖的濡湿触感中。
啪叽一声,苏断手一抖,手里的毛笔没拿稳,笔尖在已经完成的符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蜕变的符纸被杂乱的朱砂污染,光芒瞬间熄灭,彻底变成了一张废纸。
第197章你看起来很好吃
临烛含着苏断的耳尖舔了半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都没放过,把他半个耳朵都舔的湿漉漉的,让苏断觉得自己的耳朵成了一块棒棒糖,舔一舔就化了,膝盖也一阵一阵的打软,站直都成了一种困难。
不是他反应过度,而是耳朵原本就是他的敏感点,临烛又这么反反复复的玩,是个人都受不了。
身为一个生理功能完全正常、二十出头精力正盛的青年人,苏断感觉自己很快就活泼()地起了反应。
他舌尖抵着上颚,压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可能会有些奇怪的声音,抖着手把毛笔放在旁边的笔架上,双手撑上桌面支撑自己的身体,感觉下盘,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声说:痒。
声音含含糊糊的,尾音发着颤,分不清到底是在抱怨还是在邀请更多的撒娇。
临烛没有对他这句话作出回应,只是原本扣着他下巴的手却逐渐往下滑,指腹摩挲过喉间突起的小巧喉结、在深陷的锁骨窝里按了一下,跳过穿的整整齐齐的上衣,滑倒腰间,顺着牛仔裤和腰间的缝隙,停留数秒后轻巧地钻了进去。
呼
窗外猛地刮过一阵风,垂在窗棂上的枝叶乱摇,晃动磨蹭发出了噗噗的簇簇声响,掩盖住了窗内的偶尔一点细碎的喘息。
符自然是画不成了,半开着窗充满古韵的局长办公室里,正上演着另一个层面的教学。
临局长虽然单身几千年,但他活了那么久,光是耳濡目染也够拿个驾驶证的了。
门外,拿着一叠薄薄文件的吴助理手举起又放下,眉头慢慢严肃地拧起,在门口沉思起来。
他觉得,这种时候,无论是为了他的人身安全还是工资安全着想,好像都应该假装并没有工作要汇报才对。
没想到自己也有撞到这种办公室神秘事件的一天。
原本以为老板要继续单身几千年的助理这么唏嘘着。
不管怎么说,虽然对吴助理造成了一些伤害,但苏断总算告别了单身生活。
虽然临烛还是不打算坐到最后一步,但除了那一步之外,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个全套,尤其是治病效果最显著的吃花花,即使临烛不主动提起,苏断也十分积极,被弄得神智不清的时候也坚持要扒临烛的裤子,差点把临烛还吓了一跳
可以说是很有牺牲自己给病人治病的高尚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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