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
第(4/28)节
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
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
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
时间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
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
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妳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鑽进我裤子裡,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裡…………」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
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
,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
时用他髒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
牌位。
「乖宝贝,妳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勐然撞击
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
呻咛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
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咛。
昇哥的老二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妳。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
「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妳这骚货!」
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
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
痠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
「乖宝贝爽吗?嗯?说话啊小骚货!」
「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
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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