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5
第(6/7)节
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
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
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
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
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
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革委会成员,妇女任,还兼着知青办任。她不属于「全无
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
尤其是以斗争无情著称。
几个围着我玩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
上,一旁传来嘎柳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嘎柳子存在似
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
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
够跪在地上。而此时的嘎柳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
头去看,竟然是他的鸡巴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
却半天无法解开,的他直叫唤。
了好一阵子,给嘎柳子松鸡巴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
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
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
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嘎柳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
暴露着的鸡巴拿到裤子也不能,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
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嘎柳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
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偷笑,她一直那么严肃,显示着一个革
命者的气派,一直到嘎柳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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