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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第(8/16)节


    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

    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

    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白发老父

    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

    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

    招致恶毒的打骂。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

    老父,也为她自己!

    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

    力士鞋的鞋帮上了。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上的泥土,重新穿

    上了鞋。这鞋又使她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他叫胡冲,

    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后来常常相约

    到公园打羽毛球。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

    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

    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

    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暴的蹂躏。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又怕再湿

    了鞋,很利地一抹眼泪,不哭了。

    她继续间苗,蹲得腿酸了,便跪着一步一步挪地方。只是碍着屁股痛,不敢

    坐一坐。日头还挺高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把一块地的苗间完了。半跪半坐的侧着

    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

    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家了。见

    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

    活干得还挺利喔!「

    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

    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么。」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很晚才家。玉瑶干了一天的农

    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小三到家时,她正梦

    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肩上

    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

    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淫水狂喷…………

    于小三好不容易慾到散会匆匆赶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一面奔炕前,

    一而就脱衣裳。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

    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

    愣住了。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

    三角形的下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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