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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毫无交集的过去两年都被狗吃了?

    陶灼真的从心底里感到疑惑。

    在陶灼走神的同时,厉岁寒也在打量着他。

    两人无声地对望了片刻,厉岁寒眼角凌厉的弧线,悄然发生了很细微的一点儿变化,似乎显出了些许柔和。

    “昨天没来得及问你。”他开口说。

    “嗯?”陶灼反问,“问我什么?”

    “最近过得怎么样?”厉岁寒说。

    厉岁寒这人如果人模狗样起来,以这样面对面的距离,目光直直地凝视过来温声说话,特别有味道,至少陶灼当初就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但是这会儿,他听着这句问话,却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不是什么感伤或者开心的笑,完全就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得情不自禁。

    厉岁寒差点儿以为他中邪,控制着没让自己露出疑惑的表情,也忍着没低头看自己是不是什么该拉的拉链忘了拉,只冲着陶灼稍稍一抬眉毛,意思是“笑什么”?

    “我就说从昨天到现在少了点儿什么。”陶灼煞有其事地摆摆手,望着厉岁寒,“这就对了。”

    “少什么?”厉岁寒有点儿接不上陶灼的思路。

    “渣男语录。”陶灼一本正经地说,“电影里的久别重逢都得来这么一句。”

    厉岁寒:“……”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能在分别两年后若无其事的重逢,另一种不能。

    陶灼从来都是后者。

    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毫不掩藏地注视着厉岁寒,像两年前一样,眼珠透亮直白,让厉岁寒霎时间也如同两年前一样,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没话找话。”半晌,厉岁寒无奈的抿了下嘴角,望着陶灼,“我确实想知道。”

    说着,他抬起手,用指关节轻轻撩了下陶灼的额发。

    陶灼出门前刚洗完澡,头发胡乱一通吹,乱蓬蓬的,翘起一个小卷,被厉岁寒碰得晃了晃。

    堵到嗓子眼儿的情绪简直是跟着在胸腔里晃荡。

    陶灼一贯有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在厉岁寒面前尤其如此。他喜欢看厉岁寒偶尔被他烦到气到,却无可奈何包容他的模样。也喜欢厉岁寒时不时突然来一下的小动作,比如昨天的掖围巾,和现在的碰头发。

    在大学里和厉岁寒重新遇见后,有段时间,陶灼自己心里五花八门,每次厉岁寒这么对他,就忍不住心想厉岁寒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在向他传递暧昧的小信号。

    后来才明白压根不是,就跟当初带他家教时没事儿弹他个脑瓜蹦儿一样,纯粹是一种类似于招猫逗狗的顺手反应。

    简称手欠。

    想到这儿,陶灼朝旁边避了避,眼皮往下一耷,视线朝旁边漫无目的地定着,说:“没有。”

    这话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厉岁寒却听懂了,这是在回答他最开始的那句“烟”。

    “哦。”厉岁寒看着他,也跳过了“过得好不好”这种让人没法接的话题,语气很随意,“那刚才是我看错了。”

    “就那一根。”陶灼无语了,看向垃圾箱上那根碾灭的烟,心想还只抽了一半就被你外甥女给盯熄了。

    “少抽烟。”厉岁寒对他说。

    陶灼突然就又感到了烦躁。

    他尽力配合着厉岁寒的心平气和,因为这一句说不上是命令还是关心的“少抽烟”,倏然间就破了功。

    “你……”他蹙着眉毛抬起头,特别想问厉岁寒你到底在干嘛?

    为什么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究竟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你装得像没事儿人一样,难道我对你就还能像过去那样相处?

    要是真的一点都无所谓,前面两年又为什么不联系?

    我不主动跟你联系,你就真的也不找我了?

    劈里啪啦。

    可是话到了嘴边,面对厉岁寒不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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