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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第十章 名花一朵

第(3/4)节
意料的雄伟,让她心惊肉跳。

    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娇颜羞怯的样子,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韩懿朵嗫蠕着嘴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不要,求你了,不要,你放我走吧。”完全忘记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只想快快逃离这个恶梦。

    韩懿朵心里悲泣着:“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那根肉棒狰狞的龟头在她唇边轻轻摩擦着,像一条寻找安身洞穴的蛇,韩懿朵紧咬牙关,左右摇晃着头,作最后抵抗。

    男人捏住她鼻翼,十秒钟后韩懿朵就被逼张开了嘴,她完全没料到自己有一天,在自己家的厨房,她嘴里会含着一根陌生男人的肉棒,还含得那么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却又被男人顺势顶回了原位。

    她应该狠狠地咬下去,但却不敢这么做,眼泪顺着两颊落下,怎么会这样?嘴被撑开,舌头无所适从,她勉强抬眼,刚好和男人的视线对接,心里被一种油然而生的臣服念头占据:好吧,来吧,就用嘴让他满足,别再伤害我就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克制着被顶到最深喉时强烈的干呕感觉,动作幅度很小地前后摆动着脑袋,似乎那条巨蛇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一点。要是被它插进去,会胀死的吧,她被自己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羞耻的想法,为了掩饰这不为人知的慌乱,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却听到了男人代表着极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韩懿朵不认为自己有多懂男人,从小到大,她都被周围所有人视为一朵鲜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运成这朵牛粪上去了。她家境不好,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手把她带大。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亲。从出生开始,她就和父亲一起洗澡,直到十七岁,那一次,她见识到了一个男人,是如何残暴地释放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的。

    她浑身青紫,伤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点死掉。父亲心疼得一夜白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从菱湖大学在建大楼的顶层摔下。

    那时的周运成已经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头上。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时间酒后失足,不算工伤,学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地赔了点钱,算是人道主义援助。周运成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帮韩懿朵办了她父亲的后事。

    其实他对韩懿朵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头垢面,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就可怜。

    韩懿朵没有再上过学,靠着周运成的资助,自闭式地活着。

    五年后,她的美貌终于慢慢恢复了。由于周运成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件事被记者挖掘出来,狠狠地宣传一番。这让周运成不胜其烦,干脆向韩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当所有的猜想和假设尘埃落定,新闻也就失去了价值。

    韩懿朵答应了,但那件事,她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虽然回忆让她极其痛苦,但一旦触及,身体却有一种让人吃惊的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四肢发麻,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则有点返潮。

    就像现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种反应又出现了。

    男人慢慢地向厨房外退去,韩懿朵并没有趁机脱离,反而中了迷药似的跟了上去,像一条脖子上套了无形项圈的狗,嘴里噙着肉棒不肯放开,亦步亦趋地一路跪爬。

    到门口时,男人轻佻地问道:“好吃吗?”

    韩懿朵被这刺耳的提问惊醒,连忙起身扑到水龙头上,不停地漱口,将嘴里的粘液都冲洗干净。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韩懿朵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在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客厅。

    他大马金刀地叉开两腿坐在精雕细琢的红木长椅上,命令韩懿朵爬过来:“继续,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韩懿朵无奈地跪在了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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