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页
第(2/2)节
江向笛默了默,跟对方挣扎的力道收了回来,抱住靳北的肩头,小声说:“我好怕,疼。”
他的声音跟蚊子似的小,还带着一丝在浴室里未褪去的低哑。
靳北顿住了手,结婚的时候,两人就是单纯上床的生理需求而已,后来怀孕也做过,但是情况特殊。那时候的靳北即便怎么下手有分寸,对于江向笛来说,担忧和痛楚仍旧存在,恐怕不会是美好的记忆。
江向笛低头埋进靳北胸口,难耐地撞了撞。
他身体还是敏感的要命,在这件事上有时候比靳北更快失去理智。他身上的水汽未干,便觉得有些冷,又察觉靳北的情绪低落,便更是慌乱。
靳北重新抱住了他,亲他的额头:“别怕,这次不会疼了。乖乖的。”
月色落在枝梢,黑灰色的窗帘盖住了一切灯光。
江向笛眼中蓄满了泪水,时不时掉下两滴,沿着泛红的脸颊滑落,细白的脖颈扬起,纤细的蝴蝶骨轻颤。
他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失控。
比起以前的直接的疼和欢愉,细水长流的温柔的触碰,实在是……太磨人了。
靳北俯身在他耳边说:“今天我们都领证了。”
江向笛的神思慢慢回笼:“什么?”
他的神色微惘,配上精致的相貌和泛着粉的皮肤,是那种彻底的沉沦和糜烂的气息,靳北险险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声音从震动的胸腔传来:“叫一声老公让我听听。”
-
第二天哭着起来的靳乐乐没有见到他的那个暖暖香香的小爸爸。-
第(2/2)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