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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了一声后,捂着自己颈间的肌肤,瞪着陆莳:“咬我作甚。”
陆莳不言语,按住她的手,依旧轻轻咬上去,齿间摩挲着点点,楚染后悔自己惹恼了她。
春色满园,春水涌动,急流而四散开来。
被咬疼的人终究后悔自己的动作,如何再也不敢提那三字,陆莳却是很满意,指尖拂过那处肌肤,眉眼间的春雨滋润着万物,道:“以后不许同她玩。”
“陆相给我银子,我就不同她玩。”楚染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若非西北那个大窟窿,她也不会沾染这些俗事。
本想就此饶过她的人顿愕,眼里蔓延着笑意:“殿下说得也对,赵家的聘礼也很值钱。”
“少讽刺我,你给我公主府的聘礼可都在相府里,丝毫未动。”楚染侧过头去,凝视坐榻上的雕花纹络。
口齿之争,陆莳历来不与她争,由着她去说,只将人置于榻上,由着坐榻上坚硬的木头磨蹭她的肌肤。
章节目录第72章七十二
闹过一通后,冯唐求见,为的是亲事,长平侯府在郢都城内无人,许多事都需冯唐去办,连城又有公务在身,比不得她的时间闲暇。
诸事不通,楚染问贤妃借了几个尚宫去侯府,在旁协助,这才让人省心些。
冯唐想见的是新平公主,却被仆人引去书房见陆相,她一错愕,就只得将事情前后说一通。
事关长平侯府,缺的还是银子,西北来人却没有带银子过来,因此,冯唐此行问的事便是亲事是否可以简单而为。
亲事办得太过奢侈,也会给人带来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前些时日周老弹劾恒王平日里挥金如土。
陆莳道:“按照规矩来就可,无需太过简单,缺什么去找阿秀,琐事就不要去烦扰公主。”
得陆相吩咐,冯唐也不好再提见公主,出书房去找阿秀。
楚帝为太子设下洗尘宴,百官赴宴,恒王在病中告假不去,当日清晨之际,东宫送来新制的糕点,道是宋国特产。
太子回来心思让人猜不透,楚染只当他长大了,万事不由人,也不会去多加管问,由着他去做,只要他身子健康,自然万事无忧。
春日里自然好景色,阳光正好,楚染觉得身子疲惫就躺在南窗下的小榻上,阳光恰好漏进来,徐徐打在身上,暖而舒服。
洗尘宴后就未曾入宫,她掐着时辰预备后日去,不知恒王那里如何了。父子情薄,她还得去提醒贤妃注意三皇子的饮食,翻身一想,陛下若想做些什么,贤妃哪里会是对手,只会暴露自己。
她阖眸沉思,阿秀悄悄走近,见她面色苍白,不知该不该去传话,犹豫一番才道:“殿下,霍栎来求见您。”
霍栎?楚染睁开眼睛,“就是那个霍家二房的小子?”他爹前不久传了死讯过来,还未到流放之地就死在半路上,霍启恼怒要彻查,查了一通也没有什么线索,他来做什么。
打架的?楚染挥挥手,“让他去花厅等我。”
霍栎在花厅里等了片刻,就瞧见一人走近,模样无甚变化,就是气质沾了些弱不禁风之感,他先走近行礼,“听说殿下插手宫内绸缎进出?”
“如何?我插手还要同你说一句,让你答应?”楚染不乐意道,霍栎是不是傻子,跑相府问这些小事,她又道:“霍小爷为这些小事入我相府,就不怕霍老拿棍子打断你的腿?”
“祖父不问生意上的事,殿下莫要多怪,就是问问罢了,既然殿下插手了,可否给我个面子,让出今年宫内的绸缎?”霍栎面对公主的讽刺也不作羞恼之色,反而添了两三分笑意。
“霍栎,你出门莫不是将脑子丢家里了,我为何要让你?”
“殿下说笑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您想要什么,尽管提,我定会办到。”霍栎被骂得脸色通红,忍着将话说全。
楚染托腮,望着他:“你先说说为何偏要这桩生意,霍家财大气粗,怎会在意这些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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