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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来可笑,你且去问问二兄自家做过什么,手伸得太长,终究有一日会被砍断手的。”陆莳无心与她多说,将话说得明白,断了她的想法。

    她要离开去见楚染,离开时却被拦住脚步,她无奈道:“母亲且让让。”

    “这么说真的是你所为。”老夫人拦着路不让她离开。

    前些时日将人调离还做不到,自从陆怀思被打后,在家休养,陛下就渐渐忘了他,陆莳趁机将人调走,恒王无心于此,想管时调令已出,后悔莫及也是无用的。

    朝堂之事与母亲不好多说,有牵扯恒王,她只得简单叙说:“母亲拦着我无用,调令已出,让二兄早做准备,再者他平日里与恒王关系颇好,不如去问问他的意思。”

    “恒王是外人,如何去说,陆相都不管,让外人去管,是什么道理。”老夫人嗓门大,中气十足,让廊下的婢女都跟着一颤。

    陆莳无奈,只得压低声音:“二兄自己攀附恒王,与相府做对,如今是咎由自取。”

    她越过母亲,直接离开花厅,留下老夫人在门口哀嚎,每每都是这般,哪里不顺心都会哭上几声,见多了套路,婢女也不会多看一眼。

    阿秀请人离开,亲自将老夫人送回侯府。前几日侯爷将她接了回去,与陆府算是暂时没有联系,她将侯夫人请到一旁,嘱咐道:“陆相之意,莫要让二房的人再见老夫人,也莫让她再出去,殿下病了,陆相无心管这些,夫人自己看着办。”

    侯夫人略有迟疑,但听是陆相吩咐,就只得答应下来,点点头:“好,我会尽力去办,殿下病势如何?”

    “目前不知。”阿秀不敢多说话,匆匆回府去了。

    相府内的陆莳回主院后,庭院内静悄悄的,也听不见两人的声音,她在府门前看到新阳的马车,怎地不闻声音?

    她狐疑地推门而入,屋内温暖,更是一片寂静。

    饶过榻前的屏风后,看到榻上沉睡的两人后,她不禁扶额。新阳睡相不大好,仅一张被子全裹在她的身上。

    楚染似乎不想与人靠得太近,蜷曲着身子缩在内侧,被子早就被新阳抢走了。

    陆莳摇首,将内侧的人唤醒,食指碰了碰唇角,示意她莫要出声,外侧的新阳酣睡未醒。

    楚染醒后就觉得冷,见陆莳站在踏板上,晓得她的意思,从内侧爬了出来,而后伸手抱着陆莳,回身瞄了一眼新阳,见她没醒,就放心地在她小腹上蹭了蹭,感受着她身上的香气,嘀咕道:“新阳怎地在这里?”

    章节目录第66章六十六

    她都忘了,陆莳也不好多问,捂着她的嘴巴,示意她莫要吵醒新阳。

    两人心领神会地不出声,新阳在榻上翻了个身,吓得楚染登时就抱着陆莳腰,回身看着她。

    幸好人还没醒,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明明在自己家中却像做贼似的,她也觉得心累,穿好衣裳后,两人悄悄地走出去。

    老夫人早就离开了,大夫在隔壁候着,屋内设挡去视线的珠帘,大夫是来自民间的,不知帘后人是谁,听着吩咐去探脉。

    屋里寂静无声,许久后大夫才满脸疑惑地收回手,“脉象正常,只是太过正常了让人反而觉得有问题,若说最近无力又探不出来脉象来只怕有异。”

    楚染与陆莳沉默,阿秀听了急得先开口,“到底是何病症?”

    “不知。”大夫面露愧疚。

    一旁的陆莳眼中阴霾聚了又散,依旧是静默无声,阿秀觑了她一眼后没敢再说话,陆相怕是比她更为焦急,心中之复杂,必然是难以言喻。

    大夫背着医箱离开,陆莳没有将人放走,毕竟他说的话与之前的大夫不同,留下些或许有其他用处,相府之大,足以养活他。

    楚染倒是一副轻松之色,倚靠着小榻,伸手去拿玫瑰花糖吃,不甚在意之前大夫的话,屋内咯吱一声响后,陆莳回神,静静凝视她虚弱的神色。

    “瞧我做什么,半日不见我又变了模样不曾。”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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