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三美
第(2/4)节
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李!”
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误信了人。他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乳好像被扯下,然后他用两只手指拈着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他说:“我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说:“以后你便叫蒨奴。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我惊得全身颤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肉棒。我嗅到浓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了男精,很多很多,我的嘴吞不下,从嘴角滴了一些出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我成了一字形的时候,他拿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阴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一撮的拔,痛死我了。”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肉棒插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他用一根扫帚插入我的下体,再大力挖开,他好像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他笑说:”果然是淫妇,流出这么多淫液。“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淫贱的行为,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我感到好惊怕。接着,他竟然用肉棒顶住我的菊门,我叫道:”不要!“他大喝一声,我感到菊门被一根火烧的棒子硬生生破开,我痛得立刻晕了过去,但又痛醒了,我感到肛门被一寸一寸的突入,我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叫到后来,我的声音也沙哑了,他的手同时抓着我的乳尖在狂扯,我的乳尖足足被拉长了一倍。”
“回到家中,大家都忙着替爷爷办八十大寿的事。爹和哥望了我一眼,可能以为我生病了,叫我早点休息。我整晚全身剧痛,沐浴时更痛得死去活来,菊门根本合不上了。到了第三天,就是今天,我一进去,主人,不!我已懂得自动跪在地上脱光衣服,叫了一声”主人“,他哈哈大笑,用铁炼像狗一样锁着我的颈子,要我吠了几声,我觉得自己连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他拿起一根长针插穿我的乳房,把双乳连在一起,我痛晕了,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的菊门,我又再痛醒了,接着你们便到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被烙印的话,一生一世都不用见人了。”
二女怒得义愤填胸,立誓定杀此人。眼见江蒨被害至此,二女的心中大是怜惜,盼儿说:“我们三人不如结成金兰姐妹,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何心事就大家互相分享。”
江蒨立刻答应,傲雪微一豫疑,也答应了。当下口中念誓,聚了年纪,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儿是二妹、江蒨最小。
话分两头,这两天齐云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后,便和大哥张飞雁相会,日夜勤练无尘刀法,竟没碰上盼儿。
云傲这套刀法偏重阴柔,实是传统刀法中别窥门径,与己家的家传刚阳刀法相异甚大。练到第二天,突然发现难以融合,家传刀法根深蒂固,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
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虽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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