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5/7)节
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二十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五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来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肉棒。
肉棒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跨下,把他的肉棒进自己的阴道,想办法得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乾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乾净,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乾净,吃乾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
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压根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地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牛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到处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喔!”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牛家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牛军长还在叫:“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他还没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口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
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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