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柒、欲毒
第(2/5)节
椟玉耳边呼着热气,斥道。
“莽夫”
小小的声音却像蛇信子一样探进耳洞里,痒且疼。
椟玉干脆将她半提了起来,终于将那小裤剥了下来,再一放便肉触了肉,湿滑腻成一片,粘在彼此的毛发上糊成一团。
水汪汪的缝儿磨着硬邦邦的根,饱满的穴儿瓣被挤弄得软溢变形,水儿直流到会阴,淌过股沟,两方都舒爽得叹了口气。
将两臂从李檀膝弯下穿过,将她下身半架了起来,两腿随着手臂分在两侧,那蜜穴也就藏不住矜持,那条小缝也隐隐透出些桃红色,让人看了便心慌意乱。
这样的桃源洞怎能让人不乘胜追击。
椟玉从小熟读史籍兵法,很多甚至是李檀亲自教的,当即便将那肉刃毫不留情地分开穴儿唇,让唇肉紧紧夹住肉柱,湿得一塌糊涂,不用多出力,那棱头便被滑得胡乱蹭跌,不断刮着穴口的褶皱突起。
先前椟玉承了李檀那肉磨盘的情分,现今投桃报李,也将自己当成了杵,时轻时重或急或缓地凿着那桃花臼,直戳得它变了形,红了脸,软了口,吐了水,还不罢休。
两人间的柔液越来越多,滑滋滋的,水津津的,混成一团,牵出丝丝淫线,缠绕在性器上。
仿佛镀上一层看不见的膜,虽多了顺滑爽快,却也总觉得不够劲,诱得两人不断贴紧蹭压,非要谋个真刀真枪不可。
椟玉一个挺身,那根孽障错力滑到穴儿前方,棱边刮擦过娇果儿,让李檀口吐嘤咛。
椟玉爱看她沉浸在欲色中的脸庞,于是愈发将下身当作鞭子,一下下鞭挞在那颗脆弱的小核上,让它越发颤颤巍巍探出头来。
又拿冠首上的小眼去吸那颗小核,将涌出的滑腻尽数涂抹在娇娇果上,含吮着,撩拨着,狎玩着,极尽淫靡之事。
李檀吐息轻浅,随着椟玉的玩弄明显意乱情迷,整个人如同沐浴在情欲中,连颈子都泛起绯晕,如芙蓉带雨,似新月初升。
“乖藏珠,已经好湿了,让我进去好不好,进去好不好?”
他一边胡乱问着,一边下身耸动,嘴上知礼,阳具却毫无分寸,磨得极用力,挤得无一点分离,直搅出一阵淅沥水声,让人耳热。
“啰嗦什么?”
李檀脸上红热,口中却冷淡。
“你可想好,我不会再放手了。”
明明嘴上说着要给她选择的机会,泛着水色的棱头却一下下点着、凿着、揉着、磨着那小口,力道极缠绵,碾磨揉挑,折磨着让李檀说出他想听的话。
李檀望着他黑沉的瞳仁,一滴汗从眉骨上滑下,正好滴在她的唇上,她像是被那汗烫到,眼中满是恍惚,如大风中摇曳的火光般闪烁不定。
然后闭了眼,头转向一边不说话,只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朵。
李檀在黑暗中听见椟玉短促地笑了一声,俯首含住她的耳垂,极温柔地吮着,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她如同婴儿一样蜷缩起来,抵御着这陌生的疼痛,发出极压抑的低吟,那声音让她有些羞耻,便咬住自己的手背。
她是自己的。
仍是自己的吧。
即便被这样热的阳具刺了进去,她的心也依然会是自己的。
李檀如浸在酒中,浑身昏热,脑中却仍然这样倔强地想着。
可是下身却没法如此矜持,穴里的肉层层叠叠地涌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要推拒还是要接纳,只极黏人地吸着、吮着那颗柱头,片刻都不离,丝毫分不开。
椟玉只觉得所有的神经都聚到了身下那话儿上,那小眼激动地流出些腺液,和李檀身下的液体厮磨在一块,缠缠绵绵,丝丝绕绕。
他破开了那里,用力顶了进去,想将那些快流出来的柔腻全部再揉进那处秘境里去,堵住,填回去,一丝不漏。然而只入了颗头,便紧紧卡在那穴儿口。
那肉嘴儿急切地挤着他,几乎是在吸吮着头部的每一寸突起,进进不去,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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